帝遠瑾是你父親?那我是什么?
魔尊不開心,很不開心。
他一不開心,就抑制不住自己身體里龐大的力量。
威壓如同潮水般呼嘯而來,壓的眾人當場喘不過氣。
一個實力較低的大家族的家主甚至被壓迫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坐下總比跪下好吧?
他腿都軟了!
“爹爹?!比钣窈芸烀靼走^來是怎么一回事,她扯了扯魔尊的袖口,聲音甜糯,嬌嬌軟軟地喚了聲。
魔尊心都酥了,面色也由陰轉(zhuǎn)晴,“唉!乖女兒。”
他是高興了,可在場的所有人卻懵逼了。
不是?阮玉叫這個男人什么?
爹爹?!
是他們想的那種關(guān)系嗎?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啊,他們還以為是阮玉的心上人呢!
而且,如果他是阮玉的爹爹的話,那帝遠瑾呢?她剛才不還說帝遠瑾是她的生父嗎?
眾人迷糊了。
阮玉可不管這些人是怎么想的,她挑眉,繼續(xù)道:“既已決定站隊,日后就不要做出兩面三刀的事情。”
她目光一一掃過眾人,聲音淡漠:“如若讓我知道誰在背后算計帝家,下場,就跟帝遠清一樣。”
聞言,所有人都正了正臉色。
“自然不會,我等日后定當唯帝家馬首是瞻!”胡家主率先擠著笑臉道。
“是啊,帝家本就是十大家族之首,我們聽從帝家的調(diào)遣,也并無不對?!?/p>
懶得聽他們的虛與委蛇,阮玉淡淡點了點頭,便抬手示意他們離開。
眾人一看終于可以走了,紛紛松了口氣。
不多會,人就散的差不多了。
只留下上官玦和鳳翎,還有南宮湮。
“那個……小丫頭啊,這位究竟是……”上官玦礙于魔尊在,不好問的太過直白。
“是我爹爹?!比钣竦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