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不能喝酒。”謝南庭低冷的嗓音如一道驚雷,使得舒薏清醒了幾分。
這時候她也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個孕婦,只是這段時間身體一直很舒服,幾乎讓她忘了自己懷孕的事。
孩子的父親似乎很生氣,冷著臉,周身氣息冷的嚇人。
舒薏忽然像個鵪鶉似的,縮了縮脖子,她其實沒喝幾口,眼淚掉的都比喝的酒多。
“我忘了?!?/p>
舒薏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剛剛還人聲鼎沸的酒吧此時此刻已經(jīng)變得空蕩。
只有他們倆在這角落的卡座里。
謝南庭久久沒有說話,他那么冷淡的性子,不愛說話也沒什么奇怪的。
舒薏低著頭,更不想說話。
片刻后,宋寅端了果盤和零食過來,謝南庭把這些東西推到她面前。
舒薏眼眶微紅的盯著他們推過來的東西,一直苦苦壓抑的難過忽然就繃不住了。
她扶著額頭低聲抽泣。
“他又惹你生氣了?”
“他干這件事,你真的不知道嗎?”舒薏轉(zhuǎn)頭懷疑的目光落在謝南庭身上。
突如其來的懷疑,讓謝南庭表情僵了僵。
“他干了什么事我應該會知道?!敝x南庭皺著眉,似是對舒薏的懷疑有點不悅。
謝南庭和段書恒完全是兩種人,或者說是兩個世界的人。
舒薏從來沒有看透過這個男人,反觀段書恒,她好像更能輕易看穿他的本質(zhì)內(nèi)核。
她搖了搖頭:“沒有?!?/p>
“那個別墅現(xiàn)在還空著,如果你在現(xiàn)在的地方待不下去,或者痛苦,可以現(xiàn)在就過去住?!?/p>
舒薏看著他冷淡但英俊異常的臉,失笑。
男人在子孫后代這件事情上,還真是一點都不馬虎。
她內(nèi)心忽然涌出前所未有的沖動,憑什么段書恒可以養(yǎng)人,而她就不可以。
謝南庭長得多好看,還有勁兒。
她像一只貓,悄悄靠近了他,謝南庭低眸看著她的舉動,并未阻止。
“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