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爺子一巴掌拍在茶幾上,盯著我,不怒自威,“小子,是男人你就別不認賬!我柳建元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敢做不敢當?shù)哪腥?!實話說了吧,茜茜已經(jīng)把你們那點小秘密都告訴我了,雖然我也很氣憤,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也只能順水推舟,這就是我找你的第二個目的,你和柳茜茜盡快訂婚,要不然……”
柳老爺子又停頓了一下,下意識撇了眼柳茜茜的肚子,意味深長道:“要不然可就來不及了?!?/p>
來不及是啥意思?
難道柳老爺子認為柳茜茜懷孕了?
開什么國際玩笑!
“柳老,您是不是弄錯了,我真的……”
不等我把話說完,柳老爺子就抬起手掌打斷,“我不想聽你的狡辯,畢竟事實大于雄辯??傊惆次业囊馑嫁k就行了?!?/p>
我越想越不對勁。
柳建元可是柳家的家主,雖然年事已高,但還不至于老糊涂。
這種事情,怎么能聽信柳茜茜的片面之詞?
太不正常了。
我欲哭無淚地看了一眼柳茜茜,后者卻一副計謀得逞的模樣,但凡長著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蹊蹺,柳建元看不出來?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其實柳建元也知道我和柳茜茜是清白的,但他卻故意將水攪渾,八成還有其他目的。
“柳老,其實我是離過婚的人,而且最近也打算復婚了,柳小姐是金枝玉葉,我哪配得上她啊。柳老就別再開玩笑了,呵呵?!?/p>
“配不上就硬配!”
“爺爺,你說什么?”柳茜茜氣呼呼地看向柳建元,“我是動物嗎?”
柳建元也意識到這話說得欠妥,不由得老臉一紅,打著哈哈應付道:“爺爺說的不是你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告訴陸遠,婚姻靠緣分,我們不在乎他的出生貴賤。”
“這還差不多?!绷畿缑奸_眼笑地看著我,“我爺爺對你不錯吧?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本小姐承諾你,余家能給你的柳家也能給你,甚至比余家給的更多?!?/p>
我算看明白了,今天柳茜茜和柳建元過來,明顯就是給我演戲的。
但不管咋說,我也不能讓他們當槍使。
“這件事以后再說,柳小姐,你有師父的消息嗎?”我說:“師父臨走前說過,順利的話很快就回來了,可他離開冰城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他會不會遇到了什么麻煩?柳家的人脈廣,你想辦法打聽一下師父的下落吧?!?/p>
自從昨晚夏半煙說了那些話,我心里始終都惴惴不安。
雖說張無賴的實力強橫,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萬一他的仇家是更厲害的角色,他豈不是會有生命危險?
柳茜茜風輕云淡地擺擺手,“陸遠,你可以懷疑任何人的能力,但決不能懷疑師父的能力,據(jù)我所知,這世上能對師父產(chǎn)生威脅的人超不過一只手。所以師父的事情不是你該操心的,你應該想想我們哪天訂婚合適?!?/p>
“嗯,有道理?!绷ㄔc頭附和。
這爺孫倆一唱一和,像極了演雙簧,但我也不能讓他們輕易拿捏,嘆了口氣滿臉復雜道:“柳老,事到如今我也不敢隱瞞了,其實我有病,天生沒有男性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