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余小姐不僅是長得漂亮,而且還聰慧過人。沒錯,我是省城廖家的成員,今后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余小姐去省城,一定要記得通知我,到時候也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廖斌和余薇相談甚歡,酒也沒少喝,我實在擔心余薇喝醉了,便用手碰了下她的膝蓋,暗示她少喝點。
余薇則投來一個放心的眼神。
“陸遠,那天我在這里到底喝了多少酒?我從來很少喝醉,那天卻醉的不省人事,你是不是提前在酒里動了手腳?”王玉嬌忽然壓低聲音問。
“飯能亂吃,但話不能亂說,要承擔法律責(zé)任的。如果你真的懷疑酒有問題,那你報警好了,我陸遠身正不怕影子歪?!笔虑檫^去幾天了,現(xiàn)在才說酒有問題,不是太晚了嗎?
王玉嬌氣得不行,咬著銀牙惡狠狠地說:“姓陸的,你給我等著,本小姐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吃過這么大的虧,有朝一日,我一定讓你跪在面前求我?!?/p>
“那是因為你早點沒遇到我,早遇到我你早就吃虧了?!?/p>
王玉嬌捂著胸口,明顯氣的胃疼,半晌后才皮笑肉不笑地說:“姓陸的,你也別狂,據(jù)我所知,廖斌看上的女人,最后都上了他的床,我看余薇也跑不掉,早晚得陪廖斌睡覺。所以你讓余薇去巴結(jié)廖斌,其實就是羊入虎口。”
天地可鑒,我從來沒有動過那種心思,讓自己的女人出賣色相平息麻煩,不是我陸遠的作風(fēng)。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蔽耶斎恢劳跤駤墒窍爰づ?,甚至希望我和廖斌動手,然后她在坐收漁翁之利。
想法很美好。
但我也不傻,哪能讓她坐享其成?
王玉嬌又憋了一肚子怒氣,舉杯道:“喝點?”
我認認真真地看了眼王玉嬌,“沒興趣?!?/p>
后者氣的咬牙切齒,最后獨飲一杯。
過了一陣,我找借口走出包廂,黃偉忽然從不遠處走過來,遞來一支煙又幫我點燃,朝包廂方向努了努嘴,問:“遠哥,那家伙什么來頭?要不要我找?guī)讉€人給他點顏色瞧瞧?媽的,居然敢打余小姐的注意,我看他是嫌命長!”
我眉頭一緊,搖頭道:“不能魯莽,那家伙來頭不小,就連夏半煙都得給他面子?!?/p>
“看出來了,要不然王玉嬌那小娘們也不會擺出一副舔狗的姿態(tài)?!秉S偉說:“但也不能讓他在咱們眼皮底下胡來吧?”
“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自有打算?!迸牧讼曼S偉的肩膀,我就上樓去了。
來到頂樓一個房間里,沒有開燈,抹黑走到窗戶前面,仔細地觀察著會所外面的一舉一動。
很快,一個巷子口兩道黑色身影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二人都穿著黑色服裝,光線很暗,若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fā)現(xiàn)對方的存在。
果然,昨晚那個女人沒有動手,是怕一個人對付不了我,而今晚明顯是有備而來。
我連續(xù)抽完香煙,然后悄然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