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軍官戳破女人的謊言又不說話,派長和警員再次問話,王翠鳳被人指出自己說的地址有假,嚇出一身冷汗,那個……人竟然知道她的詳細資料?
聽說曾經(jīng)對樂韻不利的混混不是被當場打死就是永遠關(guān)押,差點尿褲子,生怕那人因為自己說得不對,將自己視為恐怖分子擊斃,問什么老老實實的答,連到達e北后吸了幾次毒都老實交待。
問完話,驗?zāi)颍驗樗锼锏呐喰莶簧习?,警員通知鄉(xiāng)醫(yī)院的護士過來幫取樣品,然后再次驗查吸毒人員的行李和收繳到的毒品。
警員驗查毒品時,藍三等警員們做了物品記錄,取走黑色機套的手機去接待室,給小少年打電話通知某人來接孩子,至于某個女人,先行政拘留,再押送回原籍。
王晟軒在接待室安靜的等著,等到青年叔叔幫拿來手機,開機,等到有信號,找到爸爸的電話打出去,等了四十秒才接通,先叫“叔叔”。
譚炤星和道上的朋友們在ktv聚會,摟著美女,喝著酒,喝歌跳舞,正醉生夢死,收到電話本來想按斷,發(fā)現(xiàn)是兒子的電話去外面走廊接電話。
“軒軒,你媽媽是不是打你了?”聽到兒子叫叔叔的聲音有點不對,譚炤星第一反應(yīng)是王翠鳳可能賭錢賠了又拿兒子撒氣。
“叔叔,媽媽帶我來姐姐家找姐姐,在姐姐的村子里被軍人叔叔抓進派出所關(guān)起來了?!蓖蹶绍幝牭桨职謫栐?,簡略的先說出大概。
“你說什么?”譚炤星大吃一驚:“軒軒,你記得那個村子的名字嗎?”
“記得,這個地方叫九稻鄉(xiāng),姐姐家的村子叫梅子井村,來之前,媽媽收走了我的手機,我不能打電話,帶我坐車時經(jīng)過了……,前幾天在一個地方住宿,叫魚鎮(zhèn),有個風(fēng)景區(qū)叫神農(nóng)山。”王晟軒將自己記得的地名一一報出來。
電話那頭在報地名,譚炤星驚得酒也醒了,冷汗都出來了,等兒子說完,忍著心驚肉跳的驚悸感,問:“軒軒,媽媽是被誰抓住的?”
“是保護姐姐的人,手里有槍,媽媽想打姐姐,被當恐怖分子抓起來,媽媽帶著毒品,放在我書包里,被搜出來了,叔叔,軍人叔叔要跟你說話,我把手機給他?!蓖蹶绍帉C遞給青年叔叔。
藍三接過手機:“譚炤星先生,你不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誰,立即過來接你兒子,樂韻同學(xué)不會承認毫無人性的母親,以后管好你的女人,再讓她來打攪小姑娘的生活,后果你承受不起,我該說的說完了,就這樣?!?/p>
藍三不想聽某些人的聲音,將手機還給小少年:“電話應(yīng)該還沒掛,你可以跟你爸爸多說幾句。”
“叔叔,我說完了,爸爸應(yīng)該有記住我說的地名,請將手機送給警c叔叔保管吧?!?/p>
王晟軒沒有接手機,媽媽的東西收走了,他的東西肯定也要先沒收的。
“好吧,手機我拿走,你爸爸來接你時會還給你。”藍三輕輕的彈了彈小少年的腦袋,將通話掛斷。
王晟軒點點頭,抱著自己的袋子安靜的坐著。
藍三將手機送給派出人員保護,同時將小少年的作業(yè)拿走,問警員們拿遙控器回到接待室,將作業(yè)給小少年,遙控器也給他,讓他想看電視可以看,告訴他可以去外面走走,只要不出派出所樓大門,不去警c叔叔的辦公室亂走就行。
王晟軒不看電視,也不想外出。
藍三拎走小少年,帶他去找?guī)谀模谀目梢韵词窒茨?,帶他去買牛奶和水,回頭又陪小少年做會作業(yè),見他情緒很平穩(wěn),去和警員們做正事,把自己帶來的視頻傳一份給警員,將派出問王翠鳳的話以及驗查毒品等視頻拿走一份,當天色微黑,囑咐警員們對孩子溫柔些,讓晚上給孩子多點幾個菜,自己開車回小蘿莉家。
譚炤星在跟兒子講話,聽說王翠鳳是被樂韻身邊的有槍的人當恐怖分子抓起的,當時原本喝酒喝得有點小暈的大腦中的最后一絲酒意也嚇跑了,瞬間清醒,當聽到說某個人要跟自己說話,心弦咻的拉成得筆直,差不多達到一碰即斷的程度。
不容他想好該怎么說,電話傳來一陣沉穩(wěn)干凈的男子嗓音,聽到對方劈頭蓋臉的喚出自己的名字還沒什么,當聽到對方說“你不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誰”,后背冷汗唰唰狂冒。
對方知道他是誰,預(yù)示著自己最擔心的事發(fā)生了,那個孩子身邊真的有特殊人員保護,對方可能早就調(diào)查過王翠鳳,知道他和王翠鳳的關(guān)系,甚至有可能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下一刻,他的猜測得到證實,從對方的話說明對方真的知道他是什么,甚至可能猜到王翠鳳的資料是他給的,所以給與警告。
對方不給他任何辯護的機會,他一時找也不到給自己辯護說自己完全不知情的理由,當兒子的話傳來后電話掛斷,他不禁摸后背,發(fā)現(xiàn)就那么短短的功夫后背都被汗浸濕。
譚炤星拿著手機,額心還在不停的滲冷汗,站了會,轉(zhuǎn)身回包廂跟朋友說自己有急事要去處理,讓他們盡情的玩,匆匆回自己在娛樂城的私人休息處收拾必備品開車直奔e北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