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少和柳少原本想當小尾巴又跟著小蘿莉去樂園,被小蘿莉嚴詞拒絕,她讓他們趁節(jié)假日回去陪陪親人。
不用當小跟班的燕少柳少,也聽從了小蘿莉的建議,收拾收拾就回家去陪長輩,安慰長輩們的玻璃心。
樂小同學帶著一疊資料和飛機上的東西回到樂園,先缷載機艙內的物品,小物件比較少,大部分是糯米和大米。
她回到樂園將近五點,周家吉家的青年們已經(jīng)在廚房忙碌,而華家、宣家二十幾號青年們則于下午四點半開著租借的車輛離開樂園,提前去預定的地方等著晚上接貨。
吉家周家不用做廚的青年們幫缷貨,阿玉坊主、黎掌門等人沒去幫忙,他們先做木工活,直到那邊青年們缷完了貨,他們也收工休息,和青年們與小姑娘喝茶,聊聊天。
宣少將那天黃某昌拜訪他家的事給小蘿莉詳細的說了一遍,他也知黃某昌離開茶樓后突然暈倒,被路人送去了醫(yī)院,其他具體情況就沒去打探了。
宣少等人在論及黃支昌進京的目的時,當事人還躺在醫(yī)院昏迷不醒。
赤十四與隊友們合作對黃某昌進行了催眠,但他們并沒有下什么黑手,黃支昌會暈迷不醒是他本身的身體原因。
血友病是不會立即要人命,折騰起來卻讓人招架不住,黃支昌在祖墳炸裂那回身受重傷,再加上家族與工作都一落千丈,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哪怕保養(yǎng)得再好,實則已經(jīng)是外強中干。
原本就外強中干,前段時間又因情緒過激引發(fā)血友病暴發(fā)而住院,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已是強駑之末。
如強駑之末的黃支昌,抱著破釜沉舟的勇氣入京,想找宣家調和能和樂家暫時和解為自己家爭取時間成長壯大,結果卻又承受了沉重一擊。
宣家轉達他的有關樂家查到拐賣樂雅的兇手和幕后人是誰的消息,就算不是給與了黃支昌致命一擊,也足以令他崩潰一段時間。
原本就不太好的身體和精神受到沉重的打擊,黃支昌心力交瘁,到了崩潰的邊緣,在精神不濟時又遭受一波催眠,于他而言無疑于雪上加霜,入院后一直處于昏迷中。
赤十四做了催眠術后和隊友將黃支昌送醫(yī)院“救治”,為了省掉以后不必要的麻煩,順便還報了警,由官方查到黃支昌的身份資料,聯(lián)系到他小兒子入院照顧。
被父親吩咐了不許跟隨的黃茂誠,去了自己想去的地方,接到醫(yī)院和警方電話趕到醫(yī)院簽字交住院押金,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父親也是血友病病患者,自然沒有任何懷疑,對將他父親送醫(yī)的路人和司機只有感謝的份兒。
不知父親究竟入京做什么,黃茂誠也沒告訴老母親和哥哥們說父親又住院了,自己守在醫(yī)院陪護。
樂小同學知曉黃老雜毛的近況,也沒有透露燕帥哥那邊對老雜毛出手的事,與眾修士們閑聊了一陣,下廚做了一道清蒸魚。
在趕工的阿玉坊主、黎掌門等人吃了晚飯只坐了半個鐘又去做木活,樂小蘿莉則輔導盧克功課,吉家和周家的帥哥們興致勃勃地圍觀。
小蘿莉輔導盧克做了兩個鐘的作業(yè),開著小飛機,拉了宣少和華少外出,去與提前去了預約點的宣、華兩家?guī)浉鐐兣鲱^。
兩家的帥哥們將車開去了首都郊外偏僻少人經(jīng)過的區(qū)域,二十幾部車排成隊,井然有序。
青年們帶了干糧,晚餐吃的是干糧。
樂小蘿莉將飛機停在看不見車隊的地方,與宣少華少步行到車隊,先照例檢查了安全措施,她拿出兩箱面包和泡椒雞爪、糟魚給帥哥們分享,自己就去車隊,將各種材料從儲物器里轉移進車斗。
美食在前,宣少華少也不跟著小美女當小尾巴啦,他們扎在人堆里愉快的搶雞爪和糟魚。
帥哥們就著面包啃著可當零嘴吃的雞爪、糟魚,幸福得誰拿個村長來換都不換。
一共二十五輛運輸車,最大的大掛車能裝載35噸的重量,樂小同學為了不浪費物力和人力,真正的物盡其用,讓每部車的裝載量都達到了接近限載重量。
宣少華少與青年們吃完美食,個個精神百倍,也投入工作,給一些車輛上的貨物做綁扎工作,蓋防雨水的雨布,忙得熱火朝天。
就處是用精神力從儲物器里轉移物品也累,樂小同學裝載好貨物,先休息,然后再次轉移出一份貨物,再去將直升機開至現(xiàn)場,將貨物綁扎在直升機外置的掛勾上。
將尾部工作做好,帥哥們又試了試車,也沒急著回程,全跑直升機艙內開交流大會,交流修煉心得,侃大山。
小蘿莉貢獻了一壇糟鴨掌,和帥哥們啃著零食說八卦。
在郊外呆到凌晨三點,眾人才散了聚會,帥哥們爬進駕駛室,開車回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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