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軒松手放開他,整個人的大腦已經開始飛速的運轉,“現(xiàn)在,你先去聯(lián)系你的人,要求務必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多大的代價都行,如果不愿意,就威脅,我不相信一個小報社能夠抵得住冷家和陸家兩家的施威,另外,要他們把東西全都交過來,我這里看過后銷毀。”
“是!”面對發(fā)號施令的冷墨軒,陸秋韻下意識的高聲答了句是,說完又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兩個人軍銜相同,他根本沒必要像對待長官一樣對待冷墨軒。
不過……剛剛冷墨軒的眼神和氣勢,實在是嚇人。
這還是陸秋韻跟他玩了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
即使平時也有女朋友,小鳥依人的,嫵媚的,清純的,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上心。
低聲嗤笑,陸秋韻立馬哼著歌去辦事了。
這冷墨軒,總有一天還不是栽到女人手里了?
這邊的沈清芷下了飛機和白茶一路磨磨蹭蹭找到比賽地點,就入住在了官方安排的酒店里。
沈清芷見到的這個酒店里的人都是年輕的畫手,最小的是個十二歲的小正太,聽說是自閉癥患者,最大的還有二十七八歲的已婚人士。
簡短地安排下來住了幾天玩了幾天之后,比賽方給出了一天的時間,來畫出這幾天的所見所聞。
而且要求是,要完全和之前畫作不一樣,必須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白茶和沈清芷組隊,兩個人跟著大隊伍一起玩玩鬧鬧好不自在。
這邊的冷墨軒著手打壓了幾個主流媒體殺雞儆猴,即使那些人還想報道什么,但是有冷家陸家兩家壓著,也不敢造次了。
這還是第一次冷墨軒用家庭的身份去強壓別人,不得不說,還挺好用的。
那些寄到報社里的東西,冷墨軒逐一收起來,里面的東西卻全都是一模一樣的:一個小型u盤,一個用打印機打出來的一封信。
這樣的話,找不到筆跡,找不到別的痕跡,更加不好判斷是誰做的。
冷墨軒把那些u盤都拿出來了,隨手挑了幾個發(fā)現(xiàn)都是一樣的之后,就直接拿起一個插進去開始看。
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大段空白,接著就是一個年邁的老人坐在一把椅子上講訴他的罪證。
他應該是被威脅了,冷墨軒看到他的手在微微發(fā)抖。
要陸秋韻幫忙用他的行動小組追蹤這個人,查出來的也寥寥無幾,只知道是一個叫尹什么的男人,人稱尹叔,父母早亡,是個孤兒,后來因為犯事被人剁掉了一根左手的小拇指,輾轉幾番,才到了孤兒院當清潔工。
順著這些印記找過去,最后問到的也是人去樓空。
冷墨軒在軍事會議上振振有詞地和上司說,“必須對沈清芷啟動保護計劃,我們不能讓無辜的人犧牲?!?/p>
當時夏純沒在,就一個陸秋韻極力支持他的觀點。
上級坳不過,處于安全考慮還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