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晚被保鏢架著胳膊,還在瘋狂掙扎。
“景淵!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啊!是江梨她搶了你的注意力,是她先出現的……”
陸景淵背對著她,周身的寒氣幾乎要將空氣凍結。
他沒有回頭,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把她帶走。”
溫晚晚尖叫著,指甲在保鏢的手臂上抓出幾道血痕。
“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因為愛你才……”
陸景淵終于轉過身,眼底是翻涌的恨意和厭惡。
“愛?”
“把她對江梨做過的事,一件不落地還給她!”
保鏢們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問:
“陸總,全部嗎?”
陸景淵沉聲道:
“全部。”
“記住,要讓她清醒地感受每一分痛苦?!?/p>
溫晚晚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終于意識到陸景淵不是在開玩笑。
“不要……景淵,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她哭喊著求饒,卻只換來陸景淵冰冷的背影。
保鏢不再猶豫,拖著哭喊不止的溫晚晚消失在機場通道的盡頭。
飛機降落在國內時,夜色正濃。
陸景淵坐在空曠的客廳里,指尖摩挲著那枚早已失去溫度的戒指,戒指內側刻著的“梨”字,硌得他手指生疼。
助理的電話打進來時,他甚至沒有抬頭。
“陸總,溫小姐……處理好了?!?/p>
助理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按您的吩咐,丟進了近海,搜救隊撈了一夜,沒找到人,應該是……沒能游上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