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謝紅瑤的感受卻是……不怎么領(lǐng)情,甚至有些敬而遠(yuǎn)之的意思。
卻聽馮同流感嘆道:“何止是好,甚至都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掌門是對你……”他說到這戛然而止。
謝紅苗一怔,下意識地便問出了口:“什么?”
馮同流卻搖搖頭:“罷了,都是些胡說八道而已。掌門常年閉關(guān)修煉,如今已上了入虛之境,離成仙僅僅一步之遙了。他會有什么凡心呢?”
只是最后一句,就已經(jīng)說明了他人傳的是何種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謝紅苗臉上一熱,沒有再去注意馮同流說的其他話,倒是突然想起昨夜,似乎還有零星模糊的記憶。
連忙在腦海中追問管理員y:“昨夜師父給我治傷的時候,我沒有作出什么……奇怪的事吧?”
其實本來想問“羞恥的事”。
印象里好像有……咬住手指什么的?
“我不知道?!惫芾韱Ty一本正經(jīng)道,“超過一定尺度,系統(tǒng)自動屏蔽了?!?/p>
謝紅苗:!??!
“紅瑤,紅瑤?臉怎么這么紅?”馮同流大驚,“哎呀,骨折剛好,你這不會又燒上了吧?”
我寫的字
喝了三大茶壺的涼水,教自己冷靜下來,又將馮同流打發(fā)走,謝紅苗這才想起:不知鐘紫衣如何了。
喚過二十六來問:“昨天隨我一起回來的那個少年呢?”
二十六回答:“真君沒有特別吩咐,昨天先讓他睡在小仆房中了。夜里他一直坐著,不知想什么,天亮才睡著。真君是要他來請安么?”
“不必。”謝紅苗忙道,念及自己在二十六面前的冷漠人設(shè),也不便露出太過關(guān)懷的意思,改口道,“我身子還虛,再休息會?!?/p>
說著含了一顆辟谷丹,關(guān)上門打坐修煉,往空空的丹田里存點靈力。
這一下就到了正午時分,感覺精神不錯,聽二十六說鐘紫衣也起了,便讓人去書房等自己。
抹了把臉過去,果然美麗的少年已端端正正地立在那了。
對上對方晶瑩的眼眸,即使沒有出聲,謝紅苗也從中看出了驚喜與關(guān)切,笑道:“昨夜師父給我治好了,你不必?fù)?dān)心。”
又去瞅他昨日摔傷了的左手:“你的傷呢?”
少年低頭拉起衣袖,那里已經(jīng)好好地包扎上了。
謝紅苗點點頭,自己對鐘紫衣表現(xiàn)出重視的態(tài)度,二十六自然不敢怠慢,又確認(rèn)了遍:“上過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