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員來上餐,他整理著桌面,不動聲色的把姜黎黎想喜歡的口味,推到她面前。
姜黎黎還是把姜恒的狀況,跟蘇封塵說了一下。
蘇封塵頓時明白,她今天請這頓飯的意義,“如果你想謝我,等姜恒痊愈了再謝也不遲?!?/p>
“到時候再謝一次。”姜黎黎莞爾一笑,“一定會謝。”
姜恒,一定會好。
“京輝給姜恒治療,要比段醫(yī)生貴多少醫(yī)藥費?”
蘇封塵問。
京輝的臨床經(jīng)驗不多,但他是科研一把手,多次突破醫(yī)學(xué)研究。
他親自上手,費用肯定高。
姜黎黎說,“還跟以前一樣?!?/p>
“一樣?”蘇封塵驚訝,他覺得不對。
“難道有什么不一樣嗎?”姜黎黎想到還沒有繳費,又說,“我還沒看到繳費賬單,就算不一樣應(yīng)該也差不多。”
不然,護士打電話催費時,就會通知的。
蘇封塵沒再說什么,但心底的疑慮沒有打消。
一頓飯吃到九點鐘,考慮到姜黎黎明天上班,蘇封塵提議早早散場。
兩人各自開了車,在餐廳門口分開,姜黎黎開著邁巴赫回水鋼琴。
她剛到小區(qū)門口,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庫里南。
以及身體靠在車上,面色冷沉的傅行琛。
男人身姿修長,垂在身側(cè)的手指里夾著忽明忽暗的煙支。
他腳邊,丟著一堆煙蒂,看樣子等了很久。
姜黎黎猶豫了下,還是把車停下了。
傅行琛這樣的段位,與這片地方不會有任何牽扯。
那他出現(xiàn)在這里,只有一個原因,找她。
她打開車門下去,站在他車旁,“我已經(jīng)把你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你有事可以打電話找我?!?/p>
“去哪兒了?!备敌需∩ひ舯洌绱丝毯雇泶阒甑囊癸L(fēng)。
刮過姜黎黎的臉頰,她清眸不由得瞇了瞇,對上男人極黑極沉的眼睛,心里沒由來的像是被剜了一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