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琛不自覺打量她,連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可姜黎黎卻察覺到了,她皺起眉,沒看他,倒完酒就重新端自己酒杯。
“抱歉傅總,我來遲了,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因?yàn)槲业倪t到影響到合作的事情。”
她客氣,尊敬,就像傅行琛說的,各過各的,彼此不認(rèn)識那般。
說完她仰頭將烈酒一飲而盡,火辣辣的刺痛在喉嚨里劃過,蔓延至胸腔最后到胃里。
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酒真難喝。
不待她轉(zhuǎn)身,回到座位上喝口溫水順順,便聽傅行琛開了口。
“孫庭,剛剛說,罰幾杯?”
孫庭:“……”
“傅總,您沒說?!彼墒遣蝗绦臑殡y夫人的。
傅行琛倒沒生氣他不配合,直接問,“那姜設(shè)計師覺得,幾杯合適?”
若此刻鐘良先與許娜,再察覺不到傅行琛是在針對姜黎黎,那他們就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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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姜設(shè)計師賠罪的誠意
可察覺到,他們就更不敢替姜黎黎出頭了。
姜黎黎從一開始就知道,傅行琛是來故意為難她的。
她站著男人坐著,可男人周身散發(fā)的倨傲與矜貴,硬生生壓她一頭。
“傅總覺得幾杯合適?您要是不解氣,我對瓶吹,怎么樣?”
這么硬氣的話,讓傅行琛的臉色陡然下降,他施施然說,“那就看姜設(shè)計師賠罪的誠意?!?/p>
他話音一落地,姜黎黎拿過酒瓶,果真是對瓶吹了。
嗆人的液體在她喉嚨里灌下,一口接一口。
灌得猛烈,一部分在她嘴角溢出來,打濕襯衫,印出里面淺紫色的bra。
“小姜,你慢點(diǎn)?!辩娏枷扰滤葔牧耍瑪偵鲜聝?。
拿了幾張紙巾,起身奪過酒瓶,遞給她,“快擦擦嘴,這酒不能這么喝,會喝壞的……”
姜黎黎被嗆了一下,眼淚直流,接過紙巾捂在嘴上,轉(zhuǎn)身朝洗手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