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介意不介意的?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p>
蘇穗安振振有詞,“你的腦袋里整天裝一些什么東西?”
傅镹安看了看她微紅的耳根,又加了一把火候,“我腦袋里裝的什么,姐姐心里不清楚?”
蘇穗安投來一記刀子眼。
這種曖昧對她來說,是致命的。
剛剛解除誤會緩和下來的關(guān)系,一下子跨越朋友更進一步……
她根本沒有準(zhǔn)備,甚至沒想過!
也覺得不可能!
兩家關(guān)系這么好,他們一起長大,就像親姐弟似的……
“臉紅什么?怎么不說話了?”傅镹安追問。
蘇穗安轉(zhuǎn)移話題,“那個,傅爺爺他們是不是還不知道,訂婚取消的事情?”
不然方才傅斯軍怎么還能那么淡定的提起,她和姜初念是來參加訂婚宴的。
“嗯。”傅镹安點頭。
可不是嘛,別說傅家人,他都不知道訂婚要取消了。
所以,他這也不算騙蘇穗安。
“我看新聞熱度還在?!碧K穗安的手機在被子里,一塊兒被裹回來了。
她昨晚還刷到梁戚從深州回家的新聞,估計是參加訂婚宴的。
傅镹安不否認,“嗯?!?/p>
他做好了蘇穗安隨時發(fā)現(xiàn),訂婚的不是他和梁生的準(zhǔn)備。
但是蘇穗安偏偏不深問,這也符合她的性子。
她一向是被動的。
在感情上也是。
她顧慮太多,若想讓她正視傅镹安的感情,傅镹安就只能逼著她面對。
半小時后,兩人回到公寓。
姜初念還沒醒,兩人靜悄悄地進家門,各自回房洗澡換衣服。
蘇穗安是被動的性子,而且她平穩(wěn)慣了,遇到事情時會亂方寸。
眼下哪怕傅镹安和梁生不用再訂婚了,她也提著心。
不知道傅家會損失多少?
她這一次任性,就讓傅家和蘇家面臨如此大的難題,實在心里難安。
她拉開陽臺門出去,剛要給蘇封塵撥電話,就聽見對面?zhèn)鱽斫跄畋┡穆曇簟?/p>
“狗賊!你別過分了!一把年紀(jì)欺負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