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愣愣地瞧了一陣,猛地一驚:“我把你嚇到了?”
都嚇出隱藏的人格了?
他再不敢說自己生氣,耷拉著肩膀跪在一邊等露珠說話。
露珠懶洋洋地躺了一會兒,眼珠滴溜溜地瞪了一眼:“是啊,你這小混蛋,我不看著,就這么欺負霜霜。”
越深慚愧地垂下頭:“我……不是故意。等得太著急了,沒有控制住。唉,我好久沒有見到她,昨天又一點不盡興,所以……”
露珠不禁一笑,她知道明霜存的也是一樣的心思,禁欲太久后的爆發(fā)簡直天崩地裂。
“唉,實話告訴你吧,這次霜霜不是嚇怕了,是被你弄得爽過頭了。她一時失了神志,我才有機會占據(jù)主動。”
她說著點了一下越深的鼻子:“我該夸你還是該怕你?身上傷著還能把霜霜伺候得魂飛天外,嗯,不錯?!?/p>
越深竊笑問道:“所以,你喜歡和我做這些?那,也有一點點喜歡我嗎?”
“你猜呢?”露珠嫌棄地打量傻笑的越深,又皺起眉頭:“糟糕,我不會替霜霜選了個蠢男人吧?”
“沒有沒有!你選得好!”
露珠被越深緊緊抱著,一臉無語:
能這么回答就說明這小子已經(jīng)不怎么聰明了。罷了,看在他也是喜歡霜霜才降智至此,姑且不計較。
推開他,露珠凝神看,他渾身的紗布因為用力散了不少,許多地方還滲出血色。
傷到這個程度,虧他還做得那么猛。這對霜霜的占有欲真夠可怕。
“你傷得不清,我去給你拿藥?!甭吨榕死镆?,毫不懼怕撞上人,去庫房拿了藥膏,腰肢款擺地回來。
越深任由她擺布,眼神緊緊看她松松的薄衣之下若隱若現(xiàn)的線條。比起赤條條任自己擺布時,另有一番風(fēng)情。
于是恬不知恥地請求:“還能再來一次嗎?”
露珠放得開,比起是明小姐時,雖然征服感少了,但是銷魂滋味翻倍。
唉,無論是哪一邊,都讓他欲罷不能。
要是有一天,她們回歸為同一個人就好了,那又該是什么體驗?
露珠聽了他的要求,吃驚地白了他一眼,重重勒緊了紗布:“你傷成這樣還這樣貪得無厭?霜霜今天都被你吃干凈了,你還要不要她活?”
“……哦?!?/p>
明霜利索地收拾好,坐定了說:“聽著,我有事要交代你?!?/p>
一瞬間也有幾分明家大小姐的派頭。
其實越深一直覺得露珠和明霜共性多過區(qū)別,就算性格不同,更根本的特質(zhì)卻是相通的……
“啪!”
臉上挨了一巴掌:“跟你說話呢,你敢發(fā)呆?”
本質(zhì)想通……比如一言不合就打臉這習(xí)慣。
越深嘆口氣:“你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