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出話,只能赤紅著眼眶望著沈馳為我處理傷口后任由李皎月把我?guī)ё摺?/p>
短短兩日,李皎月手中滾燙的茶已經(jīng)不知多少次從我手腕澆過,袖下的肌膚,更是燙出無數(shù)紅痕。
面對李皎月的再次刁難,我麻木的站在原地,宛若失去了靈魂。
“顧淺,你的臉很漂亮,我不喜歡?!?/p>
她惡劣的笑著,在下一刻驚慌的把匕首塞進(jìn)了我手中。
“阿馳!”
“姐姐想毀掉我的臉……”
見李皎月梨花帶雨,沈馳心頭一緊,快步將她擁進(jìn)懷里細(xì)細(xì)查看。
確定人沒事后,掃向我的眼如淬寒冰。
“顧淺,你就這么心狠手辣?”
他滿眼厭惡,卻忘了,我被控制著,又如何能做到去傷李皎月?
可他沒有去想,只將手心凝聚的靈力狠狠拍來。
劇痛炸開的瞬間,我痛到啞然。
臉頰上,好似無數(shù)把利刃劃過。
“這是你想傷害皎月的教訓(xùn)?!?/p>
他冷冷看著我狼狽,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安分些,過段時間我再給你恢復(fù)?!?/p>
透過指尖的縫隙,男人溫柔的哄著李皎月。
溫聲細(xì)語地字句,如淬了毒的針,一根根扎進(jìn)早已死寂的心里。
不由得,我眼前恍惚。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沈馳握著我的手,舉天發(fā)誓,永遠(yuǎn)都不會讓我受到一絲傷害。
可永遠(yuǎn)太短。
他也變得太快。
不過沒關(guān)系,再有五日。
我就可以離開地府,同他永生長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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