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嗎?
“委屈嗎?”
顧泠看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顧凈,淡淡dao:“既然你站不住了,那就跪著吧。還記得剛才那條狗的跪姿嗎?”
“咳……記得?!鳖檭羟辶饲迳i,聲音有些沙啞。
“很好。去沙發(fā)前,跪著等我?!?/p>
顧凈深xi一kou氣,努力將四肢撐起。她并沒有站起來走去沙發(fā),而是緩慢地爬了過去。不是為了故意討好顧泠,而是她真的沒有力氣站起來了。不光是小tui的脫力gan,屁gu上的傷kou就算是她移動得再慢,也有種因為tuibu的活動而撕裂的gan覺。已經(jīng)紅zhong的膝蓋也在爬行的每一步中折磨著顧凈。zhong脹的鈍痛交織的細密的撕裂,純粹生理上的痛苦和疲勞,讓顧凈的yan角再一次不受控制的liuchu淚shui。
等顧凈掙扎著爬到沙發(fā)前,已經(jīng)不見顧泠的蹤影。但她不敢因為顧泠沒有看著她,就不去執(zhí)行顧泠的命令。顧凈很清楚,自己的任何小錯誤,都可能讓她失去這liu血liu淚才掙來的機會。
但等到跪直shenti的那一刻,顧凈才知dao,有時候也有意志力戰(zhàn)勝不了的事qg。
雙膝上的zhong脹讓跪立這個簡單的動作變得異常折磨,顧凈只覺得一直有細小的針一刻不停地刺在雙膝上,細密的刺痛仿佛滲j了血ye里,跟隨著蔓延至shenti的每個角落。她嘗試著調(diào)整自己的重心,努力尋找一個稍微不那么難受的地方。
但事與愿違,不guan怎么扭動shenti,雙膝的難受一刻也不消停。顧凈深xi一kou氣,咬著牙,an照自己記憶中的宋致染的跪姿在沙發(fā)面前跪立好,靜靜等待著顧泠。疼痛難忍,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顧凈開始在心里默數(shù),在心里祈禱,希望自己數(shù)到三百xia的時候,顧泠就能chu現(xiàn)。
數(shù)到一百二十xia的時候,顧凈聽到shen后傳來一聲開門聲。她本能地轉(zhuǎn)tou看去,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顧泠。兩名中年女人,看扮相應(yīng)該是家里的傭人。
顧凈抿抿嘴,有些面紅耳re。明明那兩人n本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yan,而是有條不紊的開始對之前用過的x型架和那附近的地面j行清洗,她還是覺得不自在,想要躲起來。但她很清楚,就顧泠對待nu隸的態(tài)度,以后被人看到私密應(yīng)該會是常態(tài),就像宋致染那樣,當著別人的面被打,被扇。
她需要盡快習(xí)慣這一切。
不再關(guān)注兩人,顧凈繼續(xù)自己的默數(shù)。
二百五十三。
屁gu火辣辣的,像是有炭火在上面持續(xù)地燃燒。
三百。
顧泠還是沒有chu現(xiàn)。
三百七十……七十幾來著?
膝蓋的疼仿佛已經(jīng)rongru了shenti,顧凈只覺得累,很累,就算是全shen都在疼,還是疲倦得睜不開yan睛?;蛟S自己已經(jīng)迷迷糊糊睡過去了好幾次,不然怎么連數(shù)數(shù)都數(shù)不清了。
顧泠沖了個澡回到調(diào)教室,手里拿著平板,里面是剛剛吩咐手xia調(diào)chu的顧凈的所有資料。她之前并沒有想過家里的私生zi們會找上她,畢竟在她把人nong殘nong瘋丟jjg1神病院后,就沒有人敢來招惹她了。不過她也無所謂,也只有顧洺那蠢貨會覺得拉攏私生zi們會有幫助。不過顧洺一直都是如此虛偽,喜huan維持一個兄友弟恭的人設(shè)。真是不混娛樂圈,卻得了娛樂圈的ao病。
顧泠邊走邊hua動著平板里的資料。
原名趙雨凈……從小跟著母親住在撫市……憑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首都大學(xué)……靠著獎學(xué)金和資助金生活……
呵,還tgjianqiang的。
顧泠推開房門,就看見原本跪立著shenti搖搖yu墜的顧凈,shenzi猛地一抖,像是從睡夢中驚醒了一般,轉(zhuǎn)tou看了她一yan,又急忙回tou,嘴里嘶著倒xi氣,但跪立得更直了一些。
“疼嗎?”顧泠走到沙發(fā)前坐xia,隨意地問dao。
這不是廢話嗎?chou我的人就是你啊,疼不疼你還不清楚嗎?
當然這話顧凈只能在心里嘀咕。她摸不著顧泠問這話的心思,是想她默默忍耐,違心的說不疼,還是說些什么‘疼,但主人的命令更重要’之類的討好的話。顧凈瞄了瞄顧泠,顧泠臉se淡淡的,看不chuqg緒。大抵是疲憊不堪的shenti已經(jīng)不足以支撐她去迅速地思考了,面上踟躕了一xia,顧凈還是決定少說少錯:“……疼?!?/p>
“跪著疼,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