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澤也在看她,看見她蒙著一層水汽的漂亮臉蛋,濕透的衣服貼在凹凸有致的身體上,上身的襯衣扣子被水沖開,直接露出胸前一大片羊脂玉般的肌膚,還有鼓囊的白色小衣,水珠順著她雪色凝脂般的皮膚流下來,隱沒在白色小衣之中。
在夢里,他曾經(jīng)也如同那水珠一樣,在雪色之中極盡探索,廝磨。
孟君澤張了張唇,喉結(jié)輕滾,開口的嗓音低沉喑?。骸澳恪?/p>
聽到熟悉的聲音,江顏一下就被拉回現(xiàn)實,眼、眼前的人好像真的是孟君澤!
那她剛才到底是夢到跟他接吻還是……真的跟他接吻了?
“我、我……”
江顏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嫣紅的唇瓣微張著,一時說不出話來。
就在兩個人你你你我我我互相對視又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魏雪山抱著外套過來了,“孟隊,給——”
魏雪山把衣服扔過去,孟君澤跟后背長了眼睛似的,抬手便接住衣服,順勢往江顏身后一攏,將她罩在寬大的外套里頭。
外套仿佛還殘留著男人的體溫,江顏只覺得身體瞬間被一陣溫暖包裹,她伸手?jǐn)n了攏身上的外套,下意識低頭一看——
她原本身上穿的衣服早就濕透,變成透明色貼在皮膚上,朦朦朧朧的包裹著波濤起伏,那效果穿了比沒穿還要羞人!
噌的一下,她臉頰瞬間飛起一抹紅暈,杏眸微垂,睫毛輕顫,羞澀又無助地咬著唇瓣。
“把衣服穿好?!?/p>
孟君澤低低的聲音傳過來,抬手拉緊她身上的外套,一顆一顆幫她把外套扣子扣好。
直到她身上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孟君澤才側(cè)開身體。
旁邊的魏雪山早就好奇得不行,見孟君澤把人救上來后,又是抱著給人控水,又是親自給人穿衣服扣扣子的,心道沒見過孟隊對誰這么細(xì)致體貼啊,什么情況啊?
直到他看清楚江顏的臉:“你你你是……顏同志?!”
魏雪山還不知道江顏就是顏同志,驚訝得瞪大眼睛,嘴巴大張能塞下一個拳頭。
江顏還記得他,唇角揚(yáng)起一點弧度,笑著招呼道:“魏同志,又見面了?!?/p>
魏雪山手指掐了下自己大腿,如夢初醒般地道:“還真是你啊顏同志!”
江顏點點頭。
“顏同志,你跟我們孟隊是真有緣!”
魏雪山一時感慨萬千,激動的目光在江顏和孟君澤身上來回掃了一遍,隨即伸出手指掰起來,“算起來孟隊救過你三次吧?第一次在火車上,你被人販子盯上,第二次你在胡同口被流氓騷擾,第三次,你掉河里……哎呀媽呀,緣分吶!”
江顏被他這激動的表情逗得唇角直翹,心道,確實是緣分,好像她每次出什么事兒,最后都是孟君澤幫了她。
“顏同志,你有對象不?”魏雪山見江顏笑盈盈的,趁熱打鐵地問。
江顏搖搖頭:“還沒。”
魏雪山眼前一亮,緊接著便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興奮地道:“顏同志,你看啊,你每次遇到危險,都能遇到我們孟隊,這是啥?這是天賜的緣分!是老天讓你們相遇!”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許!”
“怎么樣,顏同志,要不要順從天意,考慮一下我們孟隊,跟他處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