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在我這里的東西,我拿什么給她?”
“有這時間哭哭啼啼,寫都能重寫兩篇出來了?!?/p>
“方星桐,你太冷血了?!?/p>
“說我冷血的,那就幫她寫,辦公室里不只是我一個人會寫廣播稿。”
“如果你們不寫的話,就不要說我?!狈叫峭┎粦T著。
只要她退一步,別人就會更近一尺。
那幾個女同事被方星桐說得面紅耳赤,沒法說別的了,只能繼續(xù)坐在位置上工作。
厲依依鬧騰了一會,發(fā)現(xiàn)方星桐壓根不理他,只能離開辦公室。
厲依依走后,方星桐繼續(xù)工作。
下午三點(diǎn)多,鐘承打來電話,把方星桐叫到他的辦公室。
方星桐走進(jìn)去時,看到厲依依也在。
她跟厲依依是真有仇,一天之內(nèi),竟然見了三次面。
厲依依看到方星桐時,沒有像之前那樣大吵大鬧,反倒給人一種好怕的感覺。
厲依依眼神閃避,身子也往墻邊靠。
“方同志,這是新來的厲同志,她從現(xiàn)在開始負(fù)責(zé)廣播室的打掃工作。”
“打掃?”方星桐挑了挑眉,故意說?!安皇切聛淼牟ヒ魡T嗎?”
“播音員有你一個就夠了,之前她來面試的時候就是打雜的,她沒有跟你說過嗎?”
“我還真沒有聽說過?!狈叫峭├湫Α?/p>
“厲依依,你不是說廣播稿是你寫了好幾個晚上,辛苦寫出來的嗎?可你根本不是廣播員這個崗位,你寫廣播稿做什么呢?”
“什么意思?”
厲依依悶不做聲,倒是讓鐘承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鐘局,事情是這樣的,我今天去廣播室,發(fā)現(xiàn)她在那里廣播,我以為她是我們局新招的廣播員,我就沒有打擾她,誰知道她出來就誣告我偷拿她的廣播稿?!?/p>
方星桐可不會幫她隱瞞,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