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不該都讓梁嶼嶸說盡了,她又能找什么補全呢?
這六年,不是普通人家能等著起的,她在國外一走就是六年,誰都不主動聯(lián)系。
德國不是她的常住地。
六年里,她沒閑著,除了完成家里人要給她海外留學的名tou外,都去了各地游覽散心。
她去過法國巴黎,去過埃及金字塔,去過俄羅斯,去過荷蘭…見到過一望無際的蔚藍深海,見到過金字塔獅shen人像,被人搭訕問路,夜晚聽著琴聲,坐在砍好的倒木欣賞著少數(shù)bu落的歌舞敲打,這些只不過是一別兩寬的路程。
一路上全沒有同伴,只有她自己。
沒什么好看的,她這不就回來了嗎。
要不是梁嶼嶸,恐怕都要被罵一句鐵石心chang,都不見上一面說走就走。
齊秀貞知dao梁嶼嶸是為她好,可是她寧愿不要這種好,如果可以的話,還不如上演ai恨qg仇,他恨她也好,不理她也好,罵她也行的。
總比他說她不應該來找他的。
他太好了,為別人考慮沒想過自己。
“梁嶼嶸啊…”齊秀貞喊了他一聲,直到看到他可見的抬tou,yanchu2到帽zixia的俊容,她以笑對他,手上的手提包卻要拿不穩(wěn)了。
“是不是我以后怎么樣了,你都不會guan我了?!?/p>
夜深人靜,路燈的燈光xia有兩人彼此相望,就一dian距離再近dian可以擁抱上,卻如遙不可及的夢,n本就沒有chu2碰的可能。
他們誰都沒有打破僵局,唯有話語能拉近六年的時間。
“齊秀貞,我可真是敗給你了。”梁嶼嶸垂yan,yan睫ao壓xia一片qg愫,聲音有dian壓抑,“能不能為自己想好dian?”
“六年了,你還是老樣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