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梨隨手拿起衣袍遮住軀體,努力穩(wěn)住顫抖的情緒:“你不低賤,是本宮卑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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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凜回頭看她,陰沉到極點的眸子里出現(xiàn)一絲茫然。
柳映梨僵住,不敢與他對視,擺擺手開始驅(qū)趕人:“出去出去,本宮想靜一靜。”
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又演的什么戲。
蕭凜沒有回應(yīng),整理好衣冠后,挑簾走出內(nèi)殿。
殿外跪著滿地的宮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吱聲。
烏泱泱的一片讓柳映梨心里很是壓抑。
她隔著珠簾吩咐道:“全都站起來,該干什么干什么,別在殿內(nèi)守著?!?/p>
“陳循世子也一并起來嗎?”
“什么?”柳映梨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殿下怕是忘記了,從昨夜子時起,陳循世子就已經(jīng)跪在殿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時辰了?!睂m女蒹葭回稟。
柳映梨目瞪口呆,甚至后背隱隱冒出一層冷汗。
陳循是昭陽王的獨子。
從去年進(jìn)皇城開始,不斷招到柳映梨的戲弄和挑逗。
昨夜又因失手打翻琉璃瓶被罰跪在上清宮殿前。
這么說來,他徹夜都能聽見她的嬌吟?
柳映梨僵了半晌。
隨后慌忙起身,疾步來到殿前,果然見到衣衫單薄的陳循身姿挺拔跪在原地。
“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扶世子起來?”
見她現(xiàn)身,陳循眼眸微動,嘲諷一句:“相鼠有皮,人而無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