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噲有些發(fā)懵,他知道韓信對待他們這種功狗,一般話比較少。
可只有兩個字,也太他媽少了!
“拿錢?!?/p>
韓信再次說了一遍,樊噲恍然大悟,隨即明人端著滿滿一盤三銖錢過來。
“淮陰侯,這些錢可夠?”
“權(quán)當是孝敬您老人家,當初若沒有您指揮我作戰(zhàn),我也不會立下那么多戰(zhàn)功。”
平日里囂張跋扈,仗著呂后欺負人的樊噲,如今活脫脫就是韓信的一條舔狗。
可惜,舔狗舔到最后,只會一無所有。
韓信點了點頭,示意騰直接收錢走人。
“侯爺您去哪里?盈,侯爺要這些錢,想做什么?”
樊噲顯然與劉盈更熟悉,趕緊去向大外甥詢問。
“買甘蔗?!?/p>
對待這個姨夫,劉盈沒什么親情可言,對方之前同樣看不起他。
為什么護著他的太子之位,樊噲是呂后的妹夫,劉盈要是倒臺了,他就失去了外戚的身份。
誰要是以為,這位舞陽侯只是個莽夫,那才是大錯特錯。
劉盈清楚,就連便宜老爹劉邦,晚年想要殺掉這條功狗,最后都未能得逞。
“侯爺,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華陽街?”
樊噲低聲下氣,韓信依舊不搭理對方,仿佛與他多說一句話,都算是丟人現(xiàn)眼。
“師父,咱們現(xiàn)在去哪?”
劉盈開口詢問,韓信淡然道:“繼續(xù)收錢!當年跟我打勝仗的人那么多,我去收點錢怎么了?”
劉盈這才明白師父意欲何為,“師父,你真狗啊!空手套白狼唄?”
韓信皺眉,直接從腰間拿出了劉邦的臭鞋。
“哦不,他們都是主動贈予師父!”
“孺子可教?!?/p>
韓信收起了鞋,繼續(xù)帶著徒兒收租。
劉盈有句話提醒了他,一個沒有缺點的人,注定會被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