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樊噲這幅舔狗模樣,灌嬰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這殺豬屠狗之輩,若非有個好妻姊,他能封侯拜將?
不過灌嬰很是羨慕這種關(guān)系戶,即便腦子不多,光是仗著呂后妹夫的身份,就能讓他位高權(quán)重。
“淮陰侯前來,所為何事?”
“拿錢。”
韓信目光直視灌嬰,絲毫沒有退讓之意。
“你曾經(jīng)也是楚王,現(xiàn)在竟然如此缺錢?還找同僚索要?”
灌嬰面露譏諷之色,“淮陰侯,你之前可是視錢財如糞土!”
“攻破齊王宮,錢財全都分給了士兵,甚至自己分文不??!”
“怎么今日,反倒來我這里乞討?”
樊噲眼見灌嬰牙尖嘴利,就想要直接動手,韓信則是拍了拍劉盈的肩膀,示意徒弟出馬。
“師父,幾個意思?”
“為師受辱,你當(dāng)徒兒的豈能袖手旁觀?”
韓信說話間,從腰間拿出某位沛縣老流氓的臭鞋,劉盈這才撇了撇嘴,不甘心地前。
“潁陰侯,你這話就不對了,我?guī)煾杆先思?,能來你府邸拿錢,那是看得起你!”
“呵呵,太子言重了,本侯無需他韓信看重!”
灌嬰堅決站隊劉邦,至于韓信之前的恩情,早就被他拋之于腦后。
韓信為何看不起對方,這廝為了前途,還真是什么都不顧了。
“哦?潁陰侯之前率領(lǐng)騎兵,似乎戰(zhàn)績并不出色。”
“還是跟了我?guī)煾钢?,才在滅齊之戰(zhàn)中大放異彩。”
“有些人不能發(fā)達(dá)以后,連臉都不要了!”
劉盈一席話,說得灌嬰有些惱怒。
真相是把快刀,以灌嬰今日地位,誰敢說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