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輕點輕點!我的手,啊啊!我的手啊!”
齊兵眼神冷得嚇人,他反手一擰,直接把陳月亭按在了桌子上。
“竟然敢打女人?要不要臉?”
“你你是誰啊?”
“我是你爺爺!”
齊兵發(fā)狠,陳月亭的胳膊“咔吧”一聲,脫臼了。
“啊啊啊啊??!”
那慘叫聲能鉆出二里地。
“兒子!你你你憑啥打我兒子,我要找公安,我要找公安!”
“憑你兒子要打琉河鎮(zhèn)供銷社組長,你們家是反革命分子嗎?有本事現(xiàn)在就找公安!”
齊兵厲喝道。
陳月亭頓時傻眼了,前幾年,他爸和他爺爺就是因為這個由頭被整死了。
“不不不,我不是,我一時糊涂,我錯了!我錯了!”
莊彩鳳更是一張臉比雪還白,她直接給齊兵還有蘇晚秋跪下了。
“我兒子沒那個意思,他是氣糊涂了,領(lǐng)導(dǎo)!領(lǐng)導(dǎo)!你把他當(dāng)個屁,放了他吧!”
齊兵看向蘇晚秋,那意思就是你說放我就放。
蘇晚秋點頭。
齊兵松開陳月亭,他右胳膊耷拉著,疼得鉆心。
結(jié)果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齊兵托著他的胳膊往上一推。
又是一聲哭嚎,陳月亭的胳膊被接回去了,他滿頭的汗,一動不敢動。
“事不過三,如果再有下一次,我送你們進(jìn)大牢?!?/p>
“招娣,干媽給你帶了點吃的,跟我去廚房。”
齊兵跟著她們走出房間。
莊彩鳳連忙跑過來,心疼地看著自己兒子,“你是不是瘋了,還敢打干部?”
“媽!我就是氣不過!滕招娣一個人嫌狗不待見的賤女人,憑什么命這么好?”
“要么我們?nèi)フ宜龐屨f道說道?!鼻f彩鳳說。
陳月亭吐了口吐沫,“拉倒吧,自打她嫁進(jìn)來,你看她爸媽有一個人搭理她嗎?滕家壓根就沒拿她當(dāng)閨女,找了也沒用。”
“沒想到娶個便宜媳婦,還得受這窩囊氣!”
莊彩鳳眼睛一瞇,計上心來,“咱沒法跟干部對著干,但能整治滕招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