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敏瞬間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王璁就將妙和默下來的藥方遞給他:“這是吳太太前后改的藥方,你還記得吧?”
蒲敏伸手接過,家里的藥都是他親自去藥鋪抓的,他當然記得。
他捏緊了手中的藥方,問道:“這藥方有什么問題?”
王璁:“吳太太病體虛弱,之前的藥方雖不能讓她斷根,卻可以在保持狀態(tài)下補益,雖然效果慢了一些;而改的藥方會讓她虛補過甚,這就和治河一個道理,堵不如疏,它這一副藥下去卻是把病灶堵起來,卻又殺不掉,長此以往”
蒲敏臉色越來越難看,王璁聲音也放低了些,道:“如今她還是用這樣的藥方,身體已是強弩之末,再不疏導,只怕命不久矣?!?/p>
蒲敏抬起頭盯著倆人看,半晌,他才聲音沙啞的問道:“你們想要什么?”
潘筠:“我要你為我所用?!?/p>
蒲敏:“我一個流放的罪人,能為你做什么?你就算讓我翻口供也沒有證據,你們想拉下蒲思,幾乎不可能,你也說了,他在為皇室做事。”
潘筠:“我不需要你拉下蒲思,我只要你牽制他,讓蒲氏做該做的事?!?/p>
蒲敏忍不住笑出聲來,抬起雙手給她看:“我?牽制蒲思?我現(xiàn)在是犯人,連這座山都出不去!”
潘筠道:“我會讓你出去的?!?/p>
蒲敏臉色一變道:“我若逃獄,必定連累我家人,我母親和妹妹的身體可經不起折騰。”
潘筠:“我會讓你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蒲敏微愣。
王璁道:“我小師叔現(xiàn)在是國師?!?/p>
蒲敏愣愣地看著她:“國師?”
潘筠眼睛微瞇,道:“新帝登基了你知不知道?”
蒲敏雙眼迷茫,顯然,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