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薇薇這么好的姑娘……
哎呦,不保險啊,可不能讓自家的鐵樹兒子過早的陷進去。
想到這里裴母趕緊看著自家兒子說道:
“書臣,你別待在這里了,你牛高馬大的,擠的這屋子都看起來沒什么空間了,薇薇的酒精棉都快用完了,你去余醫(yī)生那里再拿一瓶吧?!?/p>
裴書臣:“……”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還剩下小半瓶的酒精棉,俊朗的眉頭蹙了蹙,最后對上裴母瞪圓了的眼睛,沉默了一下,還是轉身離開了。
他不是不明白裴母的顧慮……
只是,這是他自已的事情,他自已心里有分寸,而且他也沒有裴母想的那樣無法自拔。
算了……一個月之后再說吧。
包廂房門被關上,裴母神色怔愣的看著兒子離開的方向,半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唉……”
……這都是些什么事啊!
蘇雨薇剛給裴書靜施完針,驟然聽到裴母這聲嘆息還以為她心疼了。
用酒精棉擦了擦手,她轉過頭笑著解釋了一句:
“阿姨,針灸就是這樣的,其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你要是實在難受的話,就不用把眼神放到針上面,這樣會好點?!?/p>
她扔掉手里的酒精棉,轉頭看著坐在床上臉色有些發(fā)白,一動都不敢動的裴書靜也說道:
“你也一樣,小靜,注意力別總是放在針上面,精神不要繃得那么緊,放輕松一點?!?/p>
裴書靜:“……”
她也很想,但是……真的做不到啊!
事實上,她平時并不是一個注意力多么集中的人,可是這個時候,她仿佛全身的感官都在那些金針上面,身上被針扎到的地方更是麻酥酥的,感覺像是在呼吸一樣,搞的她渾身都在戰(zhàn)栗。
天哪……
太可怕了!
她有些求救的目光看向裴母的方向,然后眼睜睜看著裴母面無表情的挪開目光。
心硬如鐵!
裴書靜覺得,她不是裴母最愛的孩子了,她都不心疼自已。
薇薇姐沒看到,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剛才她母親那聲嘆息,分明是對著她哥哥的,哪里是心疼她呀。
……
四十分鐘左右,裴書靜的額頭微微出汗,蘇雨薇見時間差不多了,就開始出針。
把所有的金針重新捻了一遍,然后一根一根拔了下來,進行消毒之后又插回了針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