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注意到他興奮之下都忘了自稱。
鐘離鉞扶著她的腰,慢慢撐起來,可卻始終讓她靠在自已身上。
不知不覺,姜沅的姿勢變成足夸坐在他腿上。
“別哭,都是朕不好讓你摔疼了,摔到哪了?朕幫你揉好不好?”鐘離鉞明知故問,偏他裝得一本正經(jīng)。
“不用不用!不疼了已經(jīng)”
姜沅將眼淚抹掉,十分不好意思,分明是她砸到了鐘離鉞,還砸了他兩次。
沒了眼淚,視線變得清晰,可當(dāng)她看到鐘離鉞通紅的眼睛險(xiǎn)些被嚇得跳起來。
“陛下,你你的眼睛?”
鐘離鉞別的可以偽裝,身體的反應(yīng)卻是偽裝不了的。
很快姜沅就感覺到了他那東西。
她臉色漲紅,兩手無處安放只能揪住鐘離鉞的衣袍,完全不敢看他。
這香膏的效果這么猛烈嗎?他不會(huì)變得粗暴打她吧?聽說很多男人都喜歡在床上打女人。
但鐘離鉞對她那么好應(yīng)該不會(huì)吧,姜沅胡思亂想。
鐘離鉞抬起她的下巴,露出那張剛剛哭過眼睛還紅紅的shi漉漉的嬌美小臉。
“沅沅,你身上好香,你涂了什么?”
姜沅語無倫次,“就是就是妝臺(tái)上的,嗯,香膏?!?/p>
鐘離鉞不敢相信繼續(xù)詢問,“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嗎?”
姜沅目光躲閃不敢回答,她雖然從小就膽子大,但也沒勾引過男人呀。
而且她用都用了,鐘離鉞難道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嗎?怎么還要問呢!給她留點(diǎn)面子呀!
耳邊傳來鐘離鉞低低的笑聲,但卻像是苦盡甘來又覺得是在做夢流露出的苦笑。
姜沅心臟莫名一疼。
她虧欠鐘離鉞實(shí)在太多,分明嫁給了他卻一直惦記著別的男人,無情踐踏他的真心,也糟踐自已。
可都這樣了,鐘離鉞還一直護(hù)著她,讓她寵冠六宮,讓她不受一丁點(diǎn)委屈。
她又有什么好豁不出去的呢?
她抬眸看他,鐘離鉞也在看她,即便忍到兩眼通紅也沒有要對她做什么的意思。
姜沅記憶中屬于鐘離鉞的那張可惡的臉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他如今飽含愛意的樣子。
她揚(yáng)起臉,快速在他下巴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