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鉞不急,他們這六年來不過只有過兩夜,不讓她徹底放松,她是無法接受他的。
即便渾身疼得要baozha,鐘離鉞還是耐下性子,親吻她的臉頰和脖頸,又握住姜沅的手想讓她打開。
姜沅自是不肯急得眼淚汪汪,“不是侍寢嗎?你都在干什么呀?”
“傻沅沅,朕想讓你一會好受些,不然會疼的?!?/p>
“會疼嗎?”
鐘離鉞吻她的唇,細細研磨了一番才松開,“會,沅沅乖,一切交給朕好不好,朕不會傷害你,絕對不會讓你疼?!?/p>
“那那你把燈滅了?!?/p>
真不明白寢殿為什么要點這么多燈,哪怕大晚上也什么都看得清楚,她老早就想撤了。
鐘離鉞立即起身將簾帳全部打了下來。
姜沅拉起被子蓋住身體,一不小心又瞟到那光溜溜的野獸,一時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可漸漸的她卻是平復(fù)下來了。
她跟鐘離鉞也不算是盲婚啞嫁,起碼他們認識了很多年,而且他對她這么好,總比嫁給那些品行頑劣或是好色無用的皇子強。
被指給他,總歸是不幸中的萬幸,她將雙手乖乖平放在身體兩側(cè),不再掙扎。
鐘離鉞回身就看到這一幕,與當年百般抗拒他的姜沅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大步走向床榻,撈起她就是一記深吻。
姜沅已經(jīng)學會了換氣,她閉上眼,主動迎合他全部的舉動。
此舉險些把鐘離鉞給逼瘋。
“沅沅”
他輕喚她的名字,大掌熟練地在那嫩如豆腐的嬌身區(qū)探索。
她哪里不能碰,這么些年,他算是摸得一清二楚。
她的香味和玫瑰花香將這方天地填得滿滿當當,讓鐘離鉞陷入一種半清醒半沉淪的狀態(tài)。
他抓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繼續(xù)吻下去。
姜沅眉頭緊蹙,嘴角繃得緊緊的,可實在太癢了,她忍不住發(fā)出一些聲音。
“不要親那里!”
她睜開眼,又羞憤欲死地閉上。
怎么怎么又是那晚的場景,侍寢就一定要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