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沒有往旁邊挪,這樣一來姜沅就要往他身邊湊。
加上這明案和龍椅的距離是按照鐘離鉞的體型安放的,姜沅需要坐的很前才能夠得到。
但這樣一來,鐘離鉞能清晰地感覺到手臂貼上來一處難言而喻的柔軟,還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像是一圈圈水波。
他側(cè)過臉,她懶洋洋地伏在明案上,纖細(xì)的腰身清晰可見,仿佛一手可握,還有翹起的蜜臀
他尾椎骨忽地刮起一陣酥麻,渾身都燥了起來,仔細(xì)聽似乎還能聽到血液沸騰的聲音。
姜沅完全不知身旁之人那宛如豺狼虎豹的眼神,她點好了眼睛,正美滋滋欣賞,果然一大一小顯得機(jī)靈。
她想起哥哥給她做紙鳶的畫面,她和葉星都在笑說丑,唯有哥哥理直氣壯。
“我這還不是怕沅沅放不過那些人,既如此那就笑死他們,他們笑得沒力氣,沅沅就能放得過了?!?/p>
姜沅再想起還是忍不住想笑。
鐘離鉞壓下眼中的火光,“笑什么?這般高興?”
姜沅將哥哥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鐘離鉞微愣,“那紙鳶是你哥哥做的?”
“對呀。”姜沅瞇了瞇眼,“你以為那是我自已做的,所以才把它修好保存至今?”
“那個納著荷花的香囊,你也以為是我做的,所以才故意搶走?”
鐘離鉞輕咳了兩聲,泛紅的耳根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香囊不是你做的嗎?”
那么丑,他還以為出自她手。
“不是?!?/p>
鐘離鉞眼尾垂了下去,那個香囊是他多年的念想。
“但里面的花是我采的,還有肚兜!也是我的!”
姜沅咬牙切齒,渾然不知在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面前提這樣敏感的東西是多么的曖昧危險。
思及以往聞著她肚兜入睡的畫面,鐘離鉞身體疼得更厲害,只能垂下眼簾以作遮擋。
姜沅又哼哼了兩聲,打算好好跟他算一算賬,但下一瞬她就囂張不起來了。
因為靠得太前,她的屁股不慎從龍椅上滑了下來。
“哎——”
她沒摔在地上,鐘離鉞將她穩(wěn)穩(wěn)撈住,自然而然地放到了他的腿上。
姜沅對上他泛著血絲的眼眸,一顆心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