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嗎?”姜沅笑瞇瞇問,沒等葉星拍馬屁,她看見幾個宮女急匆匆進(jìn)來,像是出了什么事。
“娘娘,這些花到了晚上招蟲子,咱們進(jìn)去吧?!蹦盥毒o張道。
可姜沅已經(jīng)放下花瓶出去看熱鬧了。
但只是一眼,她就立馬收回踏出去的腳。
皇后竟然在外脫簪待罪,她這是做錯了什么連臉面都不顧了?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陛下方才下旨,將管理后宮之權(quán)全權(quán)交由了太后?!?/p>
姜沅瞪大眼睛,周皇后可是太后的親侄女,從陛下把職權(quán)給太后說明他并不是沖著太后來的,而是單純厭惡皇后。
難道是因為今日之事嗎?
皇后雖然沒有說什么,甚至還為她求了情,可若是真不想太后責(zé)罰她,怎么在最嚴(yán)重的時候保持沉默。
可見她是綿里藏針。
姜沅也不想把她想得那么壞,可昨日皇后剛表示了對她的不滿,今日太后又回來了,加在一起實在讓人多想。
“這可怎么辦啊,若是傳出去,不會說陛下是因為我才無緣無故奪了皇后的權(quán)吧?”
她正擔(dān)心著,外面就來了幾位來找陛下議事的大臣,其中一位就是看姜沅不順眼的何大人。
他看到皇后脫簪跪著,表情可謂是夸張。
他們跪在皇后身側(cè),“皇后娘娘,這是發(fā)生了何事讓您這么”
周琳瑯蒼白地笑了笑,“本宮德行有虧,特來向陛下請罪,兩位大人不必管本宮,請自便吧?!?/p>
“莫不是因為今日慈寧宮的事?”何大人義憤填膺。
他旁邊的老者看著只是尋常老叟,但卻是大乾首富林硯風(fēng),他剛剛進(jìn)京消息慢了半拍,“什么事???”
“哼,今日太后娘娘回宮,貴妃去得比皇后娘娘晚就罷了,還讓太后久等,太后問責(zé)貴妃先前的無狀,只是讓貴妃多跪了會,陛下聽聞消息,早朝都不上了,如今又奪了皇后娘娘的權(quán),這不明擺著撒氣嗎!”
“竟有這樣不分尊卑之事。”林硯風(fēng)瞇了瞇眼,流露出幾分擔(dān)憂。
周琳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有了何敬這個出頭鳥,她自然什么事都不會有。
何大人越說越激動,倒也不是為了皇后,只是貴妃專寵一日,他女兒就要受冷落一日。
而且他剛說服林硯風(fēng)捐了數(shù)千萬兩白銀,這是大功一件,他也不要陛下去陪他女兒了,他要將貴妃拉下來!
“皇后娘娘,微臣和您一起跪,公道自在人心,臣等定要勸陛下收回成命!”
“而且您跪了這么久,也不見貴妃出來,可見其囂張跋扈,這樣的女子怎能一直在陛下身邊,請陛下將貴妃遷出麟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