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安慰自已是她想多了。
七年過去,鐘離鉞有變化實(shí)屬正常,指不定就是黑衣服穿膩了想換換口味呢。
而且她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怎么樣的,怎么就一股腦往他身上套呢。
鐘離鉞還在彈奏,姜沅不好打擾,安靜站著。
但很快他就睜開眼,目光無比精確的停留在她身上。
錚地一聲,琴弦斷了。
“陛下,你沒事吧!”
姐姐也多次被琴弦割傷過,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姜沅跑過去,見他手指果然在流血,她接過念露遞來的帕子小心把他的手指包住。
鐘離鉞的目光從她身上離開了一瞬,但馬上又黏了回去。
念露后背一涼,立馬帶著其余人離開,門被輕輕合上。
“無妨,一點(diǎn)小傷而已?!辩婋x鉞收回手,雙手緊握成拳,眼睛閉了閉又睜開。
可依舊無法平復(fù)那股火,反而愈演愈烈。
“都流了那么多血,我去給你拿藥。”
姜沅正要起身,卻被鐘離鉞摟住腰,她重心不穩(wěn)往前倒去,好巧不巧把鐘離鉞壓在了軟榻上。
他身上太硬了,她xiong口那兩團(tuán)撞上去,差點(diǎn)眼淚給她疼出來。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樣壓在鐘離鉞身上,領(lǐng)口又開的那么大,幾乎是呼之欲出,且就在鐘離鉞眼皮子底下。
他吞咽著口水,眼睛逐漸浮起血絲。
“摔疼了嗎?”他扶住她的肩膀,卻是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姜沅哪里好意思說那里疼,她搖頭想要站起來,可突然被絆了一下,又摔了下去,這下是真的疼哭了。
可叫出聲的卻是鐘離鉞。
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收緊,那白花花的一片又離得近了些,他都能聞到那馥郁的甜香夾雜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還有姜沅身上抹的玫瑰香膏,催情的成分此時卻跟要他的命一樣。
他兩只眼睛燙的像是要冒火,卻還是耐下性子,伸手給她擦眼淚。
“別動,我來?!?/p>
姜沅都沒注意到他低啞的聲線,像是干燥的砂紙,稍微碰一碰都會著。
也沒注意到他興奮之下都忘了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