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松子可不會有這樣強壯,且壓迫感十足的身體。
她又咽了口口水,看向他的褲子。
腦海不受控制地回憶起新婚夜的畫面。
現(xiàn)在逃出去,還來不來得及?
鐘離鉞沒有為難她,乖乖踏進了浴池。
“沅沅,你把物什遞給朕就好?!?/p>
鐘離鉞雖然做夢都想和她親近,但也不舍得姜沅蹲在地上伺候他。
他將受傷的右臂搭在池壁,接過帕子自顧自清洗。
沒一會兒,他白皙的肌肉就被熱乎的池水染成誘人的薄粉。
姜沅莫名聯(lián)想到桃花酥,咬一口又酥又脆,味道好極了。
她立即捂上眼,那是男人的身體,什么桃花酥,亂七八糟的。
“沅沅?”鐘離鉞伸手要香胰子。
姜沅遞給他,但不知道是不是心虛,鐘離鉞還沒有碰到,她就松開了手,香胰子掉進了水里,似乎還砸到了他。
鐘離鉞一聲悶哼,眉頭皺了起來,可看她的眼神卻多了幾分危險的黏膩。
“對對不起啊,砸到哪了?你身上不會還有別的傷口吧?”
姜沅尷尬一笑,他受了那么重的傷都一聲不吭,可見砸得有多疼。
她蹲在他身邊,探著腦袋去看他還傷到了哪里。
可當鐘離鉞面不改色,從那鼓鼓的一團將香胰子拿起來時,姜沅的表情裂開了。
“沒?!彼p聲回應,像是疼勁還沒緩過來。
姜沅滿臉通紅,默默將視線抬高。
怪不得娘教她拳腳時,告訴她若遇歹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踢襠,原來那竟是這般脆弱的嗎?
“陛下沒事吧,要不要找太醫(yī)”
“不用!”
“哦?!?/p>
不用就不用,干嘛這樣兇嘛。
凈室shi熱無比,哪怕窗子外有一點風吹進來,姜沅還是熱得受不了。
額前和頸子上碎發(fā)緊貼著雪白的肌膚,小臉早就俏紅一片,香香軟軟,像是冒著騰騰熱氣的水晶包。
鐘離鉞只是看了她一眼,眼珠子燙的厲害,像是要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