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挖了一些涂抹在她青紫的雙膝。
姜沅疼得躲開,鐘離鉞握住她纖細(xì)白嫩連一絲體毛也無的大腿,細(xì)膩的白肉從他指縫溢出了些,顯得無比澀氣。
不禁讓姜沅想到那晚,他在她身下,也是這樣抓著她的雙腿,手指修長,手背青筋暴起。
她臉紅了起來,也不敢看他的臉,可很快就被劇烈的疼痛所替代。
他的手勁可真大啊,疼死她了!
“忍著些,不揉進(jìn)去沒效果?!?/p>
鐘離鉞一刻不松她的大腿,他的手掌有厚繭,和她嬌嫩的肌膚相比就顯得很粗糙了,像是被砂紙包裹著。
姜沅又是癢又是疼,已經(jīng)后悔讓他來上藥,像條泥鰍一樣一個勁往里躲。
可他抓得緊竟是沒讓她挪動分毫,又不會抓疼她。
好不容易兩個膝蓋都揉好了,鐘離鉞俯下身子在她膝蓋上吹氣,不然沒干的話會蹭到裙子上不舒服。
一種奇異之感傳遍姜沅全身,雞皮疙瘩霎時(shí)全部冒了起來,腳趾頭舒服得蜷縮在一起。
她忍不住嚶了一聲,她立即捂住了自已的嘴,不敢相信自已竟是被他吹得舒服的叫出了聲。
好在鐘離鉞專心吹氣,看表情應(yīng)該是沒聽到,不然她可丟人丟大發(fā)了。
她臉色通紅,雙腿在他的溫涼的氣息下似乎也在慢慢變粉。
“你你別吹了,讓它自已干就好?!?/p>
“這怎么行,一會太醫(yī)太監(jiān)進(jìn)來豈不是被他們看去了?”他展現(xiàn)出她熟悉的霸道。
他說的也有道理。
可他這樣難道就對嗎?方才還扭扭捏捏不敢碰她,現(xiàn)在就得寸進(jìn)尺伏在她完全光著的雙腿上吹氣。
若不是姜沅一直想著他們已經(jīng)成親六載,再親密的事情也做過了。
不然光這兩三日時(shí)間,怎么可能會讓他對她做這樣的事。
她輕輕嘆了口氣,忍住想把他推開的沖動,不斷告訴自已,自已是他的嬪妃,無論他對她做什么她都該受著。
至于先前的事,忘了也好,她會改過自新,好好做一個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