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需要你知道,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好看嘛!”小怪物突然掐住衛(wèi)芩的脖子,仿佛能感受不到呼吸的衛(wèi)芩,在停止呼吸之前,小怪物縮回手,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假象一般。
“我在問你呢,我好不好看!”小怪物此刻站起身,全身都是黑色,身上白色的星星點點印在上面一般,甚是滲人。
“你……”衛(wèi)芩還沒有說完話時,小怪物打斷了衛(wèi)芩的話。
“我知道你的答案肯定是不好看的,對不對,但是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我變成這樣還不是我的好父親——王平之,他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他才是那個應該去死的那個人……那個人……那個人……哈哈哈哈哈……”
小怪物不斷的大笑,但是隨即想到什么,立即停了下來,眼睛瞳孔散開,里面皆是扁平皺起,小怪物眼睛微動的看向衛(wèi)芩。
“我是王平之的孩子,你知道嗎,哈哈哈哈哈……我是王平之的孩子……但是我被他給害死了,我本來還是未成形的胎兒,就死在了我母親的肚子里,我的媽媽她也……死了呦……她也死了……都是被王平之給害死的……都是被他給害死的?!毙」治飬柭暣笮χ?,聽著甚是難受。
“這……”衛(wèi)芩還沒有說完,且難以置信的看著小怪物嘲笑的聲音,隨后衛(wèi)芩突然被拉回到原來祁七推她進到這里的地方,隨即祁七便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看到祁七的那一刻,衛(wèi)芩遠遠沒有第一次那樣的平靜,但是祁七只是笑而不語,轉(zhuǎn)動這一面鏡子,讓衛(wèi)芩看著里面發(fā)生的一切。
——
“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你知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幾歲?。 蓖跛嚧舐暤膮柭暤?,“還有你有錢嗎,我現(xiàn)在就去把孩子打掉,你聽到?jīng)]有?!?/p>
現(xiàn)在的王平之與王藝只有十八歲,都是在學生的時代,其他人是好好的讀書當中,他們居然偷嘗禁果,要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想著錢的問題。
“藝藝,我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好不好,我有能力養(yǎng)他她的,好不好?!蓖跗街筮@王藝,但是王藝此刻只是微抿著嘴唇,不說話,反倒讓王平之以為王藝會答應他的訴求。
“王平之,你是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處境嗎,你父母離異,而你只是與你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你有錢養(yǎng)這個孩子嗎,你知道養(yǎng)一個孩子需要多少精力費用,你想的也太過于簡單了,我居然沒想到你是一個沒有腦子還這么沖動的人,你還是趕緊拿到一筆錢,我去把孩子打掉?!?/p>
王藝說完,便回到出租屋里,洗漱完之后,上床躺著,自從她知道她懷孕以來一直睡不好覺,但是又因為懷孕的原因,她又特別的嗜睡,所以此刻她早早就睡了。
臉色不好的王平之回到出租屋里面,看看著已經(jīng)睡著的王藝咬緊牙關(guān)的盯著王藝,隨后拉起被子的一角躺在了床上。
半夜十二點,王藝因著想上廁所,所以被憋醒了,但是她聽有一個人說最近走廊處的燈壞掉了,本就怕黑的王藝想去上廁所,但是又不敢去,直到最后無可奈何之下,她趕緊起床向公共廁所走去。
直到王藝有夜起的習慣,所以此刻睜開眼的王平之恥笑一聲,隨后踏著鞋子往公共廁所走去。
已經(jīng)上完廁所的王藝在洗手的時候,聽到一陣聲音響起,但是看向作為,什么也沒有,想著趕緊洗完便回去,但是下一刻她的嘴巴就被一雙手捂住了。
“你這婊子還真的是又當又立啊,你以為你是怎么懷孕的,還不是你勾引我,我才會上你的,要不然就以你這姿色,誰會喜歡你??!”王平之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話在衛(wèi)芩聽起來半真半假,但是目睹這一切,卻無法改變的衛(wèi)芩實在看不下去,可走到衛(wèi)芩后面的祁七掐住衛(wèi)芩的下巴,讓她目睹這一切,因為有時候那些所謂的安慰都是腦補過度而已。
“王平之你放開我,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你放開我呀!”王平之被王藝咬了一口,隨即放開王藝嘴邊的手,聽著王藝像是求饒的話語。
“我的孩子?你不是說要打掉的嗎,怎么又變成我的孩子了,你這婊子還是給我去死吧,連著你肚子里的zazhong一起去死吧!”王平之扭曲的臉龐滲入骨髓。
緊緊掐住王藝的脖子,直到王藝暈了過去,才就此停下來。
抱起王藝的王平之回到出租屋,緊接著將王藝放在地面上,從角落里拿出一條繩子,緊接著放在了電風扇的上面,偽裝成上吊zisha一般的模樣。
一個星期,七天七夜,王平之每晚都抱著王藝的尸體睡覺,在后面三天左右,王藝的尸體開始發(fā)臭腐爛,滿身的白色蛆蟲,蒼蠅圍繞在王藝的身邊,地面上掉滿了白色的蛆蟲的尸體,還有一些是因著王平之不小心踩到了,一攤爛泥一般的蟲子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