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令他難以啟齒的事情是他竟然有點起反應(yīng)了!
江迢十分唾棄自己,他沒有專門研究過同性戀或者雙性戀的心理,但他身邊也有可以作為參考的例子。其實本質(zhì)上和異性戀沒有什么不同,不是說喜歡同性就會對所有同性產(chǎn)生沖動。那和直男看見一個妹子就會產(chǎn)生想法有什么區(qū)別?那是變態(tài)!
江迢在自我唾棄和反復自我勸解和暗示中快速褪去抽解出霍深的褪去霍深的衣物。他非禮勿視的讓霍深躺進浴缸,自己則拿著花灑蹲在一旁幫霍深洗頭。
洗發(fā)水的泡泡白凈細膩,他輕輕地替霍深按揉太陽穴和百會穴,心中默默回想默念不知道在哪里看到過的《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jīng)》。
太上老君曰曰什么來著?書到用時方恨少!江迢!你到底行不行?!
嗚嗚嗚,該行的地方不行,不該行的地方又很行起來的江迢欲哭無淚!
他小心翼翼地幫霍深沖掉頭發(fā)上的泡泡,先一步幫他吹干了頭發(fā)。將浴巾和換洗的衣服放在伸手就能方便拿到的地方。抱住用過的毛巾和臟衣服擋著,微微勾腰,丟下一句“我也去洗個澡”,落荒而逃。
他草草的在自己房間的浴室里解決了一下。出來后在客廳里磨磨唧唧地轉(zhuǎn)了幾圈。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霍深,總覺得有幾分慚愧,感覺這是對他們友情的褻瀆和侮辱。
然而他又放心不下霍深。
掛心最終戰(zhàn)勝了種種顧慮。他想好各種各樣的說辭,既是說服自己,又是以備霍深過問起時解釋。然而等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霍深的房門,卻發(fā)現(xiàn)霍深已經(jīng)睡著了。
他莫名地松了一大口氣。
霍深的頭發(fā)柔軟的碎落在枕頭上,睡容平靜又安然,呼吸均勻綿長,一看就知道睡得很安穩(wěn)。他密長的睫毛如蝶翅一般,在眼底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白皙的皮膚在暖色夜燈的照映下顯得格外柔和。
江迢輕手輕腳地來在霍深床邊,支著下巴注視了一會兒,躁亂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他出神的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遵從自己內(nèi)心所想,伸手輕輕地碰了碰霍深的薄唇。
狂風帶著摧枯拉朽之力將他的心卷進風暴,他仿佛被灼燒一般收回手。
良久
霍深聽見房門重新被打開又關(guān)上的動靜,輕闔的雙眼緩緩睜開。他摸了摸自己被江迢輕撫過的嘴唇,勾起幾分笑意,眼中一片清明。
偶爾的行差踏錯不要緊!江迢回屋后就把自己反鎖進衛(wèi)生間。他雙手撐在盥洗臺的兩邊,氣勢洶洶地對著鏡子中的自己來了一番長達10分鐘的思想教育。
男人嘛?也很正常。但人之所以能被稱為高等生物就是因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江迢放平心態(tài),在心浮氣躁和自我唾棄中進入夢鄉(xiāng)。
清晨時分,本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會隨著睡一覺過去的江迢從旖旎的夢中驚醒。
水汽蒸騰中身影交疊在一起,光滑細膩的肌膚觸感是那么的真實,水珠順著修長的脖頸落在凹陷的鎖骨里,指尖劃過背脊的觸感就像是毛筆在宣紙上游走的震顫
他清楚的看見了那張臉,他再也無法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