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道的盡頭,是那個中年男人。
那人似乎也很詫異,為什么會在火車上見到一個眼生的人。
師靈衣你個死沒良心的!何羽桃心里暗罵,但動作上還在強撐,擠出微笑來打招呼。
他學(xué)著安康那拙劣的手勢,“哈嘍,剛剛在那邊看到你——”
腳腕猛地一涼,shi感瞬間席卷何羽桃,驚的他全身寒毛倒立。
尖叫著就要退回車廂內(nèi)。
但一扭頭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再轉(zhuǎn)身,那個中年男人已經(jīng)逼近了自己。
服了!師靈衣我跟你沒完?。?!何羽桃咬牙切齒。
生氣歸生氣,
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深吸一口氣,何羽桃擠出燦爛笑容,他問中年男人。
“請問,
食堂怎么走?”
不出何羽桃所料,中年男人冷漠地用視線上下審視自己。
隨著何羽桃?guī)茁曍i叫,他被中年男人拖到了一個車廂門口。
“我、我路過也不行嗎!伸手不打路人是傳統(tǒng)美德!你放開我!放開!”何羽桃胡言亂語道。
手上動作不停掙扎。
身后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幾乎像催命的符咒一般,
隨著門被開啟,動作戛然而止。
只剩下賴在地上四扭八扭的何羽桃。
“我告訴你我可是去武當(dāng)山學(xué)過武的,
我會螳螂拳太極八卦陣還會——”
“啪嗒”,頭頂有重物抵住自己腦袋。
何羽桃渾身一震,顫了顫唇抖了好久才說:“我……我還會求饒……”
心一橫,
眼一閉,轉(zhuǎn)身抱住身后人的腰就喊,
“大哥你別殺我!”
“何羽桃。”頭頂是師靈衣,他彎了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