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從睡覺的時候放屁會不會醒這種哲理性問題抽離出來時,楚棄厄早早把劇院摸了個透頂。
指骨叩了叩墻面,
不是空的。楚棄厄抬手拉了下壁燈的繩子,算不上明亮的燈光徒然在劇院一角亮起。
師靈衣順著光源望過去,見楚棄厄站在壁燈下,
光線透過瞳孔映射出明亮,眉骨處的傷口恰好在發(fā)帶下面,
如果風信子徹底露出來,應當會很好看。師靈衣想著,抬腳。
清冽的青梅氣息蕩在鼻間,
像有人將青梅丟進氣泡水一般。
“師靈衣?!背壎騿舅?。
靜靜地站在燈光底下,他的視線似乎不在師靈衣身上,
而是站在位子上的闕恩。
指尖觸到師靈衣肩膀,他側身抬眼望向闕恩背后被鎖上的大門。
師靈衣垂眸,
指骨微微屈起,他推了下遮住楚棄厄額間花紋的風信子。
他應:“嗯。”
輕聲的,
轉瞬即逝。
楚棄厄將目光收回,
重新投放于師靈衣身上,
他啟唇:“你搞得鬼?!?/p>
骨節(jié)一滯但很快又重新恢復,
師靈衣收回了手,
朝楚棄厄笑開。
他桃花眼彎了又彎,笑意仍舊不達眼底,反問楚棄厄,
“哪個?!?/p>
是伊甸園夏娃的舉動還是新副本的開啟。
楚棄厄沒說話,與師靈衣無聲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