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發(fā)愁呢?!?/p>
說話的人是一個較胖的男性,和何羽桃他們一樣穿著迷彩服,他手里拿著一枚徽章儼然一副隊長模樣。
歪頭對自己的隊員低聲交談了一番,視線不斷往何羽桃一行人看去。
兩個未成年,一個看起來快死了,兩個女人,只有一個看起來像正常人,但生得漂亮的男人不一定能打,而且看他那樣,估計也弱。
何羽桃看見對方的陣容,再瞅瞅自己這邊,得,老弱病殘湊齊。
默默的想退出木屋,卻沒想到門自己關(guān)上了。
屋外響起沙沙的風聲,吹得外頭那顆樹歪七扭八,霧好似籠罩了整個木屋。屋內(nèi)極靜,半點聲音都沒有,哪怕是呼吸都聽得清楚。
何羽桃挪動了下腳步,靴子與木板摩擦發(fā)出的聲音極其刺耳,引得眾人看過去。
戚茜拽住何羽桃,默默把他往后藏。
面前有個高大的男人盯著緊張的何羽桃笑,他靠在門邊,“怕什么,大家都是玩家。”
確實是玩家,但沒想到這個副本不是只有他們幾個人。
這就相當于回到了副本開始前的狀態(tài),騙底牌,檢舉人,剝奪身份牌。
而現(xiàn)在,何羽桃他們就死在了第一步,他們沒有身份牌,也意味著沒有擋箭牌。
底牌要是沒了,人可就永遠留在副本里和死沒區(qū)別。
“何羽桃。”對方念著他的名字,微笑,“我記得你,和排名第一的楚棄厄是一個隊?!?/p>
何羽桃一愣,低頭一看,好家伙,敢情穿迷彩服根本不是???,是為了方便記名??!狗賊系統(tǒng)!
他迅速摘下xiong口的名牌,在一秒,他露出憨憨笑容蹭到楚棄厄面前給他擋名字,說:“楚棄厄是個屁啊,哥我跟你說,楚棄厄他都是靠作弊的,他有娀人有身份牌的,可不就第一嗎,根本名不副實?!?/p>
一邊說,一邊拍楚棄厄意示他摘名牌。
但楚棄厄只抱著手,神情淡漠地看向?qū)γ婺侨喝?,掃視了一圈什么動作都沒有。
對方聽見何羽桃這樣貶楚棄厄還挺意外,誰不想抱第一的大腿。
胖男人哈哈笑,“這么說我要是舉報的話他就死定了?”
“當然?!焙斡鹛衣冻霰纫酝嬲\百倍的眼神,點點頭,“死得透透的?!?/p>
拽了拽楚棄厄的袖子,臉上雖然掛笑容,但內(nèi)心罵了對方祖宗十八代。
賊!真賊!故意在這兒等著人。
這幾個人比他們早到木屋,占據(jù)了地形優(yōu)勢也能提前隱藏名牌?,F(xiàn)下如果副本下達擊殺對方的任務(wù),事情將變得極其棘手。
似乎是何羽桃這番話取悅了他們,氣氛一時間還算緩和。
其余人早已摘下名牌,只有楚棄厄。
何羽桃笑得諂媚,他道:“那……哥,您放我們一馬唄,名牌好歹藏藏不是,都是臭讀書的,哪有人會打架啊,你看這個——”指向氣虛的陸品前,“都快死了,馬上就少了個跑腿的小弟你說這虧不虧,后面肯定還會有人來的,到時候哥您坐著,我們來就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