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鬼給箍死了。
何羽桃是這么想的,一旁師靈衣抬手抓住何羽桃懷里的特圖司,她的身體輕飄飄的,任憑師靈衣拿捏。
他松手,她的身體便倒在溪里,而后浮了上來,她背后的海棠花迅速枯萎。
假的。
師靈衣問何羽桃:“感覺到了什么。”
“她沒腳?!焙斡鹛艺f,“她是飄著的。”
“嗯?!睅熿`衣應著,拍拍何羽桃肩膀肯定他,“繼續(xù)找沒腳的?!?/p>
“???為什么?”
“因為要箍死她,免得她找我報仇。”師靈衣隨口道。
他慢慢朝溪中心去,等游到楚棄厄這邊時,何羽桃已經開始招呼其他人箍特圖司玩了。
楚棄厄拽著掙扎的特圖司,冷眼相望好一會兒。
“阿諾娜在哪兒?!?/p>
特圖司掙扎得動作猛地一怔,繼而換來更猛烈的掙扎,她似乎不喜歡楚棄厄說阿諾娜三個字,又或是她不喜歡任何人提起阿諾娜。
楚棄厄偏頭朝另一邊看去,確實如此,阿諾娜三個字比任何催化劑都好使,溪面的特圖司早已爬上岸沖著戚茜她們去了。
沒想浪費時間,楚棄厄正要摘了她背后的花便覺得衣角一重,他低頭看去,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臉正沖自己笑。
“阿鶴,拉我一把。”師靈衣抬手抹了下頭發(fā)。
一個187的大男人,爬不上棺材。
楚棄厄繃著臉給了他一只手,于是師靈衣順著桿子往上爬,拽著楚棄厄的手臂翻身倒在棺材里。
也許是楚棄厄恰好那么一撇,看見師靈衣傷口上正慢慢滲血,他才想起來,師靈衣受了傷。
楚棄厄沒出聲,回過頭盯著特圖司,一字一句地說:“阿諾娜,在哪兒。”
特圖司依舊沒有回答,掙扎得異常激烈,楚棄厄單手扣住她的雙手手腕,另只手扯下她背后的海棠花。
面前的特圖司猶如泄氣一般倒了下去,再無生息,而楚棄厄手中的海棠花也迅速枯萎。
楚棄厄看向另一側的戚茜,只見她們早就學著自己那樣,摘下海棠花,甚至把花當頭飾,戴在了頭上。
“不關心一下我。”師靈衣有意無意地意示楚棄厄看自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