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習驚嚇連連,拽住木馬不敢動,他咬牙切齒地否認,“我不是未成年?。?!我差兩歲就滿18了?。?!”
見楚棄厄一臉冷淡樣,半點沒有認真聽人講話的意思。
兩只眼睛只盯住余下的倒霉蛋。倒霉蛋們紛紛低頭裝死,不是踢石子就是摳欄桿上的銹,還有兩個人假裝熱聊。
幾秒后,楚棄厄自己坐上了木馬,然后說道:“夠了。”
陸品前不由自主地松口氣抬頭去看楚棄厄,見他抱著自己的手,以一副“任憑你怎么顛簸我有一絲情緒算我輸”的姿態(tài)過完了全程,哪怕是被吊在半空,他都能抽個空低頭看人。
這感覺,就不像個玩家,像睥睨眾生的神祇。
再看何羽桃和花習。
他們的馬和楚棄厄一樣被繩子吊起,順著慣性甩出去。
不高,但速度極快。
全游樂場只聽見何羽桃撕心裂肺的叫喊,喊得肝腸寸斷痛心疾首。
而一邊的花習,早暈過去了。
只有楚棄厄神情冷漠,抽空看了眼一邊的電子屏,默念數(shù)字。
一邊默念,一邊面無表情地聽何羽桃罵自己不是人。
兩點一過,楚棄厄被自己綁的繩子拽起,懸空。只見木馬重重摔下,在地上四分五裂。
見一個暈得不省人事,一個哭得人畜不分而后在一個瞬間,也暈了。
楚棄厄單手繞過繩子穩(wěn)住身體,回看自己與地面的距離,又抬眼遙望遠處。這個地方離哪兒都不遠。
但所有開放時間內(nèi),僅有一分鐘的逃生。這意味著接下去不管幾天,他們在哪兒,都必須要在下午兩點這個時間進入木馬游空,才能保證安全。
垂眼,手中的門票還在。
師靈衣按下開關(guān)放他們下來,
他手掌撐在楚棄厄背部給了對方一個撐點,左手指尖繞開楚棄厄手腕處纏繞的繩子,他問:“哪里不舒服?”
搖頭,楚棄厄表示沒有。
看了眼被夏燃和陸品前拖在地上走的“尸體”,又掃了一圈周圍,就見那些木馬旁有一所不大不小的房間。
上面寫著:宿舍
什么宿舍沒說,只寫了宿舍。這應該就是規(guī)則上面的第八條寫的園內(nèi)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