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干什么?!笔Y津年沒什么情緒道:“叫人啊?!?/p>
秦簡這才恍然回神,看著黃初禮,試探性喊了句:“……嫂子?”
聽到這個稱呼,黃初禮耳朵微熱,目光專注為蔣津年處理著傷口,低低應了聲:“嗯?!?/p>
這個稱呼讓她心里發(fā)燙,是很奇異的感覺。
蔣津年眼底情緒不變,看著秦簡說:“你先出去等吧?!?/p>
秦簡點了下頭,走出帳篷。
見狀,小甜也連忙跟了出去。
黃初禮沒察覺出什么不對,幫他處理好傷口,關心問了一句:“秦簡的腿完全好了嗎?用不用我?guī)退纯???/p>
蔣津年眸色微不可察深了深:“你還挺關心別人的?”
“這不是應該的嗎?!秉S初禮彎唇笑了笑,完全沒感覺到他話里的酸意,作勢就要起身去叫秦簡。
“他不用?!?/p>
蔣津年握住她的手腕,眉心微擰了下:“你盡快想好要不要走,走的話就趁現在把行李收拾好?!?/p>
“我不走……”
黃初禮看著他穿好上衣,完全不應聲的樣子,有點著急了,跟在他身后,明確自己的想法:“蔣津年,我和你說話呢,我不走,你聽到沒有?”
但蔣津年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只是在走出帳篷后,平聲丟下一句話:“考慮好了,告訴我?!?/p>
“……”
黃初禮不可置信盯著他的背影,等到他走遠,才雙手環(huán)胸,和站在門口的小甜吐槽:“甜甜,你說男人是不是只能聽到他自己想聽的?”
小甜附議點頭:“好像確實是這樣。”
黃初禮不滿的鼓了鼓臉頰,但轉念又想到那聲“嫂子”稱呼,不禁彎起了唇。
她好像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臨近中午熱浪席卷而來,悶的讓人展不開眉。
蔣津年回到大本營,就看到秦簡正坐在角落出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