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津年猛地停住,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是……“
他的聲音里滿是震驚,停下了所有動作。
黃初禮別過臉不敢看他,睫毛輕顫:“嗯……’
他深吸一口氣,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為什么不早說“
蔣津年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帶著懊惱和心疼,他以為她和前男友那么多年,所有的一切都會發(fā)生了。
“我……“她聲音細如蚊吶:“怎么說?”
“初禮,我會很溫柔……”蔣津年俯身將她摟得更緊,綿柔的吻緩緩落在她的臉頰上,是一遍又一遍的耐心和溫柔。
黃初禮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但被他溫柔的吻一點點安撫。
“初禮……“他沙啞地喚她的名字,嗓音很是纏綿。
暴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房間里只剩下兩人交錯的喘息聲。蔣津年將她摟在懷里,手指梳理著她汗?jié)竦陌l(fā)絲。
“疼嗎“他低聲問,吻了吻她發(fā)紅的眼角。
黃初禮搖搖頭,把臉埋在他胸口。蔣津年輕笑,大手在她光裸的背脊上輕撫:“剛才膽子不是很大嗎,現在知道害羞了“
她羞惱地捶了他一下,卻被他捉住手腕按在胸前。蔣津年翻身再次壓住她,眼底欲望未退。
他意有所指的吻了吻她:“今晚好像不容易睡了?!?/p>
“……”
黃初禮臉紅的像只熟透的桃子,羞的側目看向窗外,不說話了。
外面的雨勢漸漸停下,朦朧月光重新透過云層,照亮床上交疊的身影。
這一次,黃初禮的呻吟不再壓抑,混合著男人低沉的喘息,在寂靜的旅館里久久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