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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不在身邊,走南闖北,她也依然關(guān)心著你。
母親,
卑微如青苔,莊嚴(yán)如晨曦。
柔如江南的水聲,堅(jiān)如千年的寒冰。
舉目時(shí),她是皓皓明月,
垂首時(shí),她是莽莽大地。
可又有誰曾記得,她也曾是個(gè)少女?天真爛漫,燦爛無邪?
不因別的,只因那一聲媽媽而已。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張若寒在她的攙扶下,慢慢站起身來,緩緩向前抬腿,走的很慢。
但母女二人不僅沒有因此而傷心,反而欣喜若狂。
看著張若寒可以離開輪椅行走,張母再也按耐不住,眼淚不受控制的掉落。
半年了!自從出事之后,寒寒便在輪椅上坐了半年了。
她帶著張若寒去醫(yī)院檢查過多次,做過多次手術(shù),她獨(dú)自去寺廟祈福,在佛像面前長跪不起,日日禱告,甚至街邊算命先生她也有去拜訪,但沒有一點(diǎn)效果。
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寒寒很懂事,沒有哭鬧,也沒有尋死覓活。
明明出事的是自己,反而轉(zhuǎn)過來安慰她,盡可能的推著輪椅去幫她做家務(wù),甚至要求不再治病,想要放棄。
張母看在眼里,豈能不心疼?
每每夜里,看著張若寒睡去,她只能在床頭撫摸著她的額頭,掩嘴失聲痛哭,不敢發(fā)出聲響。
李疏影見到此狀,感同身受,雙眼逐漸模糊。
她的爸爸不喜歡她,偏愛著弟弟。
幸好有媽媽在,媽媽不嫌棄自己,疼愛自己,也幸好她還有……哥哥。
張母將張若寒重新扶上輪椅,趕忙讓她坐下,生怕她累著。
繼而回身看向魏杰,隨后當(dāng)即雙腿彎曲,跪了下去。
沒有成功,張母抬起頭來,一雙大手鉗制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動(dòng)作。
魏杰那充滿男性魅力的磁音傳來,半開玩笑道:“阿姨,新社會(huì)早就不興這一套了,若真要您跪下去,豈不是折我陽壽?”
張母激動(dòng)的心緒無以言表,久久不能自已,緊緊抓住魏杰的手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謝謝你治好了寒寒!我為剛才的魯莽行為表示道歉,我不該懷疑你,不該對(duì)你起疑心,不該……”
未曾說完,魏杰打斷她道:“客氣的話咱們等會(huì)再說吧,我有些問題想問一下,不知阿姨和若寒姑娘能否為我解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