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是秦宴。
那種日日夜夜被人窺視糾纏,如同有人扼住我的喉嚨。
謝聿深看我日漸憔悴,終于提出一個辦法。
舉辦我和他婚禮,把秦宴釣出來一舉抓獲。
謝聿深和我青梅竹馬一輩子。
如果不是我當(dāng)初執(zhí)意要嫁秦宴,家族本來要讓我和他聯(lián)姻的。
我們的婚禮很快舉行,并大肆宣傳出去。
我穿著滿是細(xì)碎珍珠的婚紗,一步一步走向紅毯盡頭的他。
謝聿深穿著白色西裝,一向冷峻的臉帶著溫柔的笑意。
他朝我伸出手,仿佛我是他失而復(fù)得的全世界。
交換戒指的時,他眼底的紅意根本藏不住。
他的手指微微發(fā)顫,動作輕得像怕碰碎珍寶。
即使知道這場婚禮是做的局,可我還是忍不住流淚。
我們都曾困在各自的黑暗,但從今天起,彼此終于有了各自的光。
就在司儀宣布“可以親吻新娘”時,宴會廳的門被猛地撞開。
戴著鴨舌帽的秦宴站在門口,胡茬瘋長,眼睛紅通通。
他手里還攥著一疊我的照片。
“沈清!”
他嘶吼著沖過來,被保鏢攔下時拼命掙扎。
“你不能嫁給他!那些照片你看見了對不對?我在等你回頭!我知道錯了,周婉窈那個賤人我已經(jīng)處理了,我把她殺了!”
“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們就可以重新開始!”
“夠了?!?/p>
我冰冷地打斷他。
“秦宴,你以為這些照片能證明什么?證明你陰魂不散,還是證明你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