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無誤便放出了城。
陳孝霖趁著兩人辦案的時間,
買了些吃食,
方便眾人趕路不停歇。畢竟稍有不慎,
便有可能落入追兵的手里,到時便是尸骨無存。她們出逃是為了謀生,不是為了尋死。為了生,
哪怕斷尾也是有必要的。
眾人一路向西關(guān)去,
不知奔波了多少日,彈盡糧絕。眼看著幾近三月天,周圍的溫度還是依舊寒涼,沈清沉便知道,
離西關(guān)不遠了。她早已向殷璽去信,相信對方定會為她提供庇佑。哪怕她賭錯了,
也只是為自己的錯誤決策買單,
并無更多損失。依照原主的指引,
沈清沉也一同去信給韋國師。
她并不敢光明正大地將信寫給父后,
畢竟后宮守衛(wèi)森嚴,
父后哪怕能茍活,
恐怕也只會是遭沈池潤軟禁。因此,
沈清沉只能托韋國師親自交給梁皇后了。有韋國師從中做周旋,
這逼宮的事兒還不算難辦。
如今最難辦的,
是她該如何說服殷璽與她一同謀逆。
殷璽堂堂西關(guān)將領(lǐng),她沈清沉又有什么資本讓她跟隨自己,棄了穩(wěn)定優(yōu)渥的俸祿?她當真不知。
眾人來到一座名叫渠州的邊陲小城,這城并不算大,卻物資豐饒。這地兒盛產(chǎn)鐵礦,處處都是礦山。身居此處的達官貴人,多有一兩座礦山。而在此生活的百姓,則多是從事采礦一類的工作。除了這些下礦的工人,還有許許多多的鐵匠。只一會兒的功夫,陳孝霖便看上了這街上的一把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