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宋思便是不可能殺害蔡祎了。
沒等沈清沉發(fā)話,一旁的陳孝霖便點頭如搗蒜,“所以那夜你才會攀上咱們的馬車!”
可沈清沉卻搖了搖頭,“不對……”她總覺得宋思說的故事里隱瞞了什么,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哪里不對?”陳孝霖朝她偏了偏腦袋,“這不就是一對苦命鴛鴦的故事嗎?”
沈清沉沒有直接回答她,反而是端詳起了面前的這個男人。他方才見了沈清沉的
餓殍尸堆案(六)
沈清沉寧了寧心神,
“此話怎講?”
可當(dāng)宋思將腦海里的那些想法和盤托出,沈清沉便瞬間變了臉色,“該死的沈池潤?!?/p>
“沈……”宋思剛想重復(fù)著沈清沉的話語,
卻很快地明白過來那是當(dāng)今皇帝的名諱,眼睛瞪得圓溜,“殿下你怎敢直呼當(dāng)今天子名諱……”
“呵,
天子,
”她蔑笑了聲,
“依本宮看,
也該變天了?!彼嗡籍?dāng)即被她的話嚇得跪倒在地,此后沈清沉問什么,他便答什么,
不敢再有多余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