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嬌?”
他也沒用多大力氣???
“疼~~~”
汐梔歪著腦袋,淚珠子在眼睛里打著轉(zhuǎn)要掉不掉的對著男人,委屈巴巴的說了一個字。
尾音婉轉(zhuǎn),拉長了調(diào)子,立馬讓男人的心里涌起了無限愧疚。
大掌覆上去,輕輕的揉了揉。
“不是說讓我打嗎?這就受不住了?”
汐梔:“那,那……那你繼續(xù)打吧,只要你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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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憐兮兮的說著,抓了男人擦頭發(fā)的毛巾卷了卷塞進嘴里,含糊道:
“唔哇哇(你打吧)”
淚眼婆娑的粉嫩臉蛋上,鼻頭發(fā)紅,嘴里咬著一條白毛巾的女人,趴在他腿上,閉了閉眼睛,一副豁出去的可憐模樣。
霍宴霆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是個禽獸。
他如果真的動手了簡首禽獸不如。
無奈的嘆了口氣,拿下她嘴里的毛巾,把人翻過來抱在了懷里,點著她的唇瓣問她:
“為什么不告訴我?”
汐梔:“你母親不讓,她威脅我,說捏死我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我怕,到時候雞飛蛋打,沒了你,錢也沒了?!?/p>
汐梔眼巴巴的看著他,繼續(xù)道:“我雖然很喜歡霍老板,可是玄夫人是你的親生母親?!?/p>
汐梔沒有把話說的特別清楚,讓男人自己去腦補。
如果這個男人特別在乎她,他就會覺得他母親惡毒殘忍,背著他欺辱她。
她這么可憐,他會更心疼她的。
如果他不
這么想,她也拿到了八千萬,他也沒因此就離開她,怎么都賺翻了。
哈哈哈……
“唔……”
嘴巴突然被吻住,男人的火氣把她也給點燃,不知道男人這猛烈的火氣是怒火還是浴火,或者兩者都有。
怒火的話,是對她還是對玄夫人?
應(yīng)該是玄夫人吧?若是自己,他怎么還會這樣‘愛’她?
玄妙語跟慕婉柔一首在等消息,可是一個中午過去了,霍宴霆也沒有找玄夫人,甚至沒有打一個電話質(zhì)問。
“大嫂,難道那個女人沒有走?”
“不可能,那女人周一就離開檀園了,并且在黃埔壹號買了房子,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