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火氣也很大,不知道哪個傻鳥給老子整花活,害得老子大冬天快過年了還要來前線出差!密碼的,不要讓老子抓到了,抓到了有你好果汁吃!
辛苦奔波了十幾天后,滿身怨氣的凌晨踏進(jìn)了東南行營位于廬州的會議室,見到了許久不見的王臣鶴,還有壽春知府劉立權(quán)、望云軍指揮使劉廷讓以及鄧鍪等一眾東南行營的高級官員將領(lǐng)。
“瑯琊郡王”
凌晨張開雙手,十分欣喜的對著王臣鶴喊了一句。胡須修剪的整整齊齊、渾身上下同時(shí)散發(fā)著儒雅的書生氣和凌厲的悍將氣息的王臣鶴剛剛笑著走上前,就被凌晨一把抱住,撅著嘴、閉上眼,摟的緊緊的。
在場之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眼光,看著凌晨不停的拍都部署的背:“brother!想死我了!”
王臣鶴哈哈笑著也摟住了凌晨,大鄭殿帥和東南行營都部署就這樣跟有龍陽之好似的在十幾個人的圍觀注視下,旁若無人的進(jìn)行親密行為。
這要是讓林濟(jì)遠(yuǎn)看到了,不得寫十幾篇小作文吶!
這里有的人認(rèn)識凌晨,有的人不認(rèn)識,王臣鶴摟著凌晨的腰把他拉到主座上,伸出另一只手向在場諸人介紹道:
“恩人、師父……”
“師什么父啊,兄弟啦”
王臣鶴擺擺手:“隨便,什么都行。這位就是陛下最為倚重、最為信任的殿前司都點(diǎn)檢,凌晨。也是我王某人的生死之交,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以后見到他,要像見到我一樣,有求必應(yīng)、有令必遵,違令者,軍法從事!”
滿堂之人神色一凜,立刻挺起胸膛目不斜視,異口同聲的回答道:“遵命!”
“坐坐坐”
王臣鶴將凌晨按倒在主位座椅上后,自己在他旁邊也坐了下來,屋內(nèi)眾人這才齊齊落座,面色輕松的看向凌晨。
但下一刻,他們的心又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凌晨雙手枕在桌面上,十指相扣抵住嘴唇和鼻尖,慵懶的掃視了一圈眾人后,笑著向身邊的王臣鶴問道:
“大哥,想必你也應(yīng)該清楚陛下派我來的目的吧?那咱們就先公后私。說說吧,是誰的營中發(fā)生了嘩變,什么原因?qū)е碌???/p>
王臣鶴笑容一頓,低下頭看向桌面,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但很明顯沒有剛才那么開心和從容了。
“是這樣,出事的是洪將軍的部曲,士兵多為徐州籍。至于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