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是自然,我和青檸絕對不會讓櫻兒出什么事的。二嬸你先別著急,緩一緩,咱們別哭了,先說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嗎?”
二嬸止住了哭訴,皺眉苦臉的望向凌晨:“她要和那個白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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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自打二嬸進門以后,凌晨就沒停止過疑惑,一個接著一個的疑惑。
白千?
“嘶……”
凌晨放開了手,撓了撓頭,吸了口冷氣,這他媽……
“二嬸,我作為晚輩呢,說幾句不順耳的話。小白和櫻兒是兩情相悅,這件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況且小白這孩子雖然以前有些誤入歧途,但后面我已經(jīng)幫他改正過來了,現(xiàn)在又管理著汴京動物園。
不說有頭有臉吧,那也是有些積蓄和本事的,往后的日子也會越過越好。年輕人嘛,總要給他點機會證明自己,你說是不?
而且啊,他們……”
“不是這樣的!不是……哎呀……”
二嬸哭喊著打斷凌晨說話,整個人又崩潰又無助又激動又無可奈何,雙手舉起揮著袖子想要說些什么,最終還是猛的一甩。憋了半天,到底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凌晨懵逼的看向青檸,二人面面相覷——那是因為啥??
就在這時,從屋外又走進來一個人。
一身純白色長衫,腰間用黑帶束著,腰帶前嵌著一塊黃玉,左側(cè)墜著粉紅色的香囊和淺碧色流蘇,臉上踩著雪底皂面靴,面容白凈,俊秀英氣。
來人正是凌晨的寶貝徒弟,今天這場家族矛盾的主角——白千。
凌晨看了一眼怒瞪白千的二嬸后,也管不得她了,滿臉疑竇的起身快去來到了白千面前,撥了一把他的胳膊小聲問道:
“活爹,你又背著我干啥了?怎么把二嬸氣成這樣?你趕緊都給我說出來!你小子不會是跟櫻兒……”
白千低著頭,蹙著眉抿了抿嘴唇后,雙手舉過頭頂,將頭頂扎住頭發(fā)的發(fā)笈拆開取了下來。沒有了發(fā)笈的約束,他的一頭黑發(fā)便貼著臉龐垂到了肩背,都快夠到腰帶了。
凌晨疑惑的看著他,我在問你話呢,你扯發(fā)笈干什么?
“咯噔!!”
等等……不會吧?
不不不,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那也太狗血了,不不不……
凌晨甩了甩腦袋,瞇了瞇眼睛,睜大眼睛再次看向白千,從頭頂細(xì)細(xì)打量到腳面,又看向他的脖子。
喉結(ji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