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輸了,他自己會哭的。
懟完崔赦后,韓霸天又扭頭看向凌晨,發(fā)現(xiàn)凌晨往自己的車駕里放了一根兩米多長的木頭棍子。他不禁疑惑的問道:“你干嘛?一會要是跑起來,你這棍子只會礙手礙腳……”
凌晨頭也沒抬的回答道:“一會要是馬鞭抽不動它,我就用這根棍子,不信它不拼命跑?!?/p>
韓登:“……”
場上除了他們?nèi)齻€之外,還有另外三名參賽選手,也是年輕的京中權(quán)貴。不過一旦上了賽場,就沒有身份地位之分,只有第一名和他的手下敗將。
賽道兩旁用木頭圍欄將圍觀群眾隔開,人們交頭接耳、大聲討論,研究誰會是今天的第一名,房舍那邊還在不停的翻著下注牌子,望云鎮(zhèn)作為大鄭“小澳門”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
作為終點(diǎn)的牌坊側(cè)面,是一排酒樓、看臺和食肆。二樓的欄桿旁,青檸抱著腰果在她臉上“吧唧”一口,一旁的申屠忘憂正在跟崔赦的妻子、真定劉家的嫡女有說有笑。
解二一只手扶著欄桿,另一只手舉著拳頭朝著下面大喊:“公爺加油!!”
段平雙手抱胸,仔細(xì)觀察著他們的車駕和馬匹,眼中也是躍躍欲試。
“吱——”
隨著一道響箭飛向空中,數(shù)道“駕!”、“駕!”的怒喝聲瞬間響起!起跑線上的五個人幾乎同時(shí)甩動著胳膊發(fā)力,揮舞起馬鞭抽打著馬屁股,馬兒引亢嘶鳴,齊齊沖了出去!!
車輪滾滾卷起塵土飛揚(yáng),兩旁觀眾的叫喊聲更是聲浪如潮,狂熱的氣氛直沖天際,驅(qū)散了初冬的寒冷和寂寥。
其他人都沖出去老遠(yuǎn)了,韓登卻一點(diǎn)都不著急,還留在起跑線沒動。
有認(rèn)識他的貴族子弟在一旁的木欄桿外朝著他喊道:“秦王,他們都跑出去了,您怎么還不出發(fā)?一會趕得上嗎?”
韓登輕蔑的看向?qū)ψ约赫f話的那名貴族子弟,無比桀驁的朝著他伸出手掌——
“本王先讓他們五十息,免得他們一會兒說本王是憑借著馬兒好,欺負(fù)他們~~”
話音落下,人群中頓時(shí)爆發(fā)出一陣驚呼——
“哇——??!”
“你聽到了嗎?五十息!!”
“會不會有些托大了……”
“怎么會!人家秦王的座駕可是西域的汗血寶馬!”
閉上眼睛享受著眾人的驚嘆和追捧,在心里默默從一數(shù)到五十后,韓登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眼中精光畢現(xiàn),站在車駕上左手扯住韁繩、右手猛的揮鞭!
他的那匹汗血寶馬兩只前蹄騰空而起,嘴唇張開露出整齊的白牙,鬃毛隨著寒風(fēng)飄揚(yáng)??!
下一刻,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沖了出去??!
喜歡陛下就是躺贏狗請大家收藏:()陛下就是躺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