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又不會……”
說著說著,韓登愣住了。
“你不會,真拿咱倆之間的這種玩笑話去跟我姐告狀吧?”
凌晨微笑著看著他,笑而不語。
你覺得呢?
“呃……”韓登低下頭想了想,走到凌晨身后,表情諂媚的給他捏起肩膀來:“咱們兄弟都這么熟了,你別搞我。對了,我跟你說個事情,我覺得你一定會感興趣的?!?/p>
“放~”
韓登不滿的嘖了一聲,又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xù)捏著凌晨的肩膀說道:“江南駐守在高郵的軍隊,有一萬多人,這事兒你知道不?”
凌晨搖著頭說道:“我不清楚,這種事情你不應(yīng)該去跟大哥或者陛下說嗎?或者跟老王說也行,哎不對呀,這事兒他們應(yīng)該都比你清楚啊,你打聽摻和軍中之事干什么?你難道不知道咱倆這身份,這年紀……”
“哎呀我當然知道避嫌,這還用你說??!”韓登不耐煩的打斷凌晨的廢話,直入主題:
“我也是偶然間從江南朱家的人嘴里聽來的,駐守高郵的揚州太守,姓陸,叫陸宣?!?/p>
?
凌晨抬起頭仰著望向頭頂?shù)捻n登:“他姓什么叫什么,關(guān)我鳥事?區(qū)區(qū)一萬人,對于老王來說不過就是一刀抬走的事,有甚可說的?”
韓登橫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凌晨的肩膀,跟做賊似的壓低聲音說道:“這個叫陸宣的老頭子,以前是在豫章做文官的~”
凌晨煩了,轉(zhuǎn)過身看著韓登不滿的問道:“不是我說你今天是怎么個事兒?你好好研究女人就行了,怎么突然研究起男人來了?”
“你忘了?你們家也有個姓陸的~”
……
王——的——法???。?/p>
凌晨皺著眉,“騰”的一聲就從藤椅上站起來了,目光中盡是濃濃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婉云嫂子?
“我查過了,那陸宣正是婉云的親爹,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下,跟婉云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運作運作。江南那邊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你也清楚,如果他爹能起義投誠,伐唐的事情可能會更加的順暢,對你、婉云、還有他爹,還有陛下來說,都是共贏的局面。”
嘶……
凌晨抱起手臂,摸著下巴思索起來,逆子今天出門帶腦子了??!哎你別說,如果真能把婉云嫂子的爹爭取過來,關(guān)鍵時刻開閘放水整上一波,絕對能事半功倍啊!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婉云跟她爹離別這么多年,還有感情嗎?
再說了,凌晨依稀記得,她當初跟她母親就是被小三上位擠跑,趕出了家門,最后才顛沛流離,幾經(jīng)變賣才來到望云鎮(zhèn),她的母親也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婉云嫂子對這位陸宣陸大人,有沒有愛先放一邊,能把恨意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化,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而且這事兒還得考慮那位陸大人的情況,萬一他是個生活作風(fēng)有問題,但卻忠君愛國的榆木腦袋,也白扯。
要雙向奔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