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熟人
“今日之事,凌兄全程都看到了。若是開封府衙遣人來拿我們幾個(gè),還望凌兄能夠替我們做個(gè)見證?!?/p>
“你這個(gè)人,總是擔(dān)心這些雞毛蒜皮做什么?這倆是我打的,死活都與你們沒關(guān)系,這樣總行了吧?就算你們不出手,他們也不可能豎著離開異香樓?!?/p>
不滿的埋怨完沈閱后,凌晨又看向紅衣服的周襄: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盯著我的契約獸看了?這樣很不禮貌!我警告你啊,這可是瑯琊郡公的公子親手抓來的,你要是敢打它的主意,出了事別怪我沒提醒你?!?/p>
此言一出,周襄表情微愣,坐在凌晨身邊的沈閱也第一次用正視的眼光看向疙瘩寶。
一直埋頭吃飯,仿佛對(duì)什么都不感興趣的徐央?yún)s停下了手中的動(dòng)作,目光銳利的抬頭看向凌晨胳膊肘子旁邊的鳥籠,冷冷的開口問道:
“你是說,這只蛤蟆是王臣鶴的兒子抓來的?”
“這不是蛤蟆,這是我的契約……”
凌晨的話還沒有說完,徐央猛的伸出手就要去抓他的鳥籠,得虧旁邊的周襄早有準(zhǔn)備,一把按住了他。
“放開我!”
徐央剛才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自己驚人的武藝和氣場(chǎng),換了旁人早就嚇傻了,誰敢攔他?
但是周襄好像并不懼怕他,不僅握住他的胳膊不松手,還罵罵咧咧的說道:“就說不該帶你來,你們這些只長(zhǎng)個(gè)子不長(zhǎng)腦子的莽夫慣會(huì)壞事!你跟只蛤蟆較什么勁?”
“砰!”
凌晨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身后和腦袋上的怨念都快要凝結(jié)化形了。他低著頭,伸出一根手指,十分生氣的嚴(yán)正警告道:
“我再說一次,它是我的契約獸,不是什么蛤?。?!”
說完后,他抬起頭看向徐央,目光陰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有什么毛病,但我告訴你,今天我的疙瘩寶要是被嚇到了,回去后食欲不振、不給我抓蚊子,我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聽完這話,徐央皺眉看向凌晨,周襄也慢慢放開了他,直起身子用輕蔑的眼神傲視著凌晨。很明顯,二人根本沒有將凌晨的警告當(dāng)做一回事,甚至還隱隱藏著一種躍躍欲試的挑釁。
就在這時(shí),坐在凌晨身旁的沈閱緩緩開口了:“好了,不要再鬧了?!?/p>
他的話就像是法官的錘子,一錘定音后,徐央繼續(xù)拿起筷子低頭吃菜。周襄吊兒郎當(dāng)?shù)目戳丝戳璩亢螅旖峭崞鹨恍?,舉止隨意的坐了下來,盯著凌晨一言不發(fā)。
看到他倆消停了后,沈閱這才和聲細(xì)語的對(duì)凌晨說道:
“凌兄勿怪,徐兄的尊堂乃是徽州軍上將徐京將軍,上次廬州一戰(zhàn),貴國(guó)的瑯琊郡公讓我徽州軍蒙受了不小的損失,他一時(shí)犯糊涂,也是情有可原的,還望你能理解一二?!?/p>
啊?
貴國(guó)?徽州軍?
徐京?這特么誰?。?/p>
哎?